“那个，你喝水吗？”在相对无言半晌之后，空洺涵好似终于找到了一句可以打破沉默的话。

“我不渴，你渴的话，我帮你倒？”

“不用，我也不渴。”

“这样啊！”秦凡闻言抓了抓身上的衣服，脸上的笑容都显得有些僵硬。

“那个，你洗澡吗？”

“我之前刚刚洗过。”

“是吗，我也是。”

“呵呵。”

两人说完这些没营养的对话后，再次陷入了沉默当中，就在空洺涵想着在说点什么的时候，这一次率先打破沉默的则是秦凡。

“空老……爷爷说你身体不好，可是真的？”事实上早在第一次见到空洺涵，通过他略带发青的脸色，他也多少能判断一二，今天在饭桌上有听空寺戚特意对他提起，就不免有些在意。

反倒是空洺涵听他这么问，不禁一愣，随后转头看他：“你很在意？”

“不，不是，我只是觉得，你若是身体不好，今天，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反正，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急于一时。”说道后面的时候秦凡的声音已然有些小了，但是整个房间都静悄悄的，又没有其他人就他们两人，而且他们两人此时就隔着一只胳膊那么长得距离，空洺涵又怎么可能听不到。

听他这么说，空洺涵忽然意识到原来紧张拘谨的不只是他，秦凡也是如此，这话什么意思，不是对他身体在意，而是对今天晚上的事情在意，他虽然不能肯定秦凡是否喜欢男人，但是通过相处，秦凡并没有对他表现出厌恶来看，多半也是和他一样不讨厌吧。

但让两个只相处一天就做那种事情，又不是约炮，自然会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