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昕公子多久没接客了?”按道理,子昕公子虽然年长了些,但是他的名号风韵,在这长春楼都是数一数二的,做红牌没别的好处,但至少可以选择不接自己不喜的客人。
“算算日子,大概要有七八天了,御史大人被派到岭南去查处贪腐案,而李公子最近便要大婚了,我家公子心性孤僻,向来不喜生人,老爹介绍的新客人是一个也看不上。”那小厮说着,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道:“菊华公子,小的知道你是好人,我们家公子他虽然平时人傲慢些,但是心底不坏,你好歹让老爹放他一马,老爹说,若是公子还是这副德行,就要让他搬到前面的醉乡楼去住了。公子本就体弱多病,怎么经得起那些客人的折磨呢。”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优胜劣汰,这本是人之常情,但是用在这小倌楼里面,未免也太过残酷了,子昕公子风韵犹存,又为何要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呢?我与他虽然只有两面之缘,但好歹他对我还有提点之恩,不如便让我这古代版的阿q,给他做做心理辅导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