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听到之后,微微笑着回头道:“菊华公子有所不知,这楚风楼原本只是一个茶楼,如今客人多了,主子便将这楚风楼后面的一片地也买了下来,又加盖了逍遥楼,凌云楼,还有几处小别院,有时候用来招待临时客居的公子们,所以就越来越大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到,长春楼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而你们楚风楼却只是以茶楼为名,如今也有这等规模,倘若哪一天也公开接客,那长春楼的生意岂不是会差了很多,不过转念一想,便又觉得自己多半是杞人忧天了,门票都能收到五十两,何须赚那些卖肉的生意。
路经小桥,流水,亭台,我抬起头,远远的看见长廊尽头的一处水榭,有两个人好生的眼熟,仔细一想,可不是那日在长春楼竞标泽霜的刑部侍郎的儿子——那个草莓鼻,不用说,自然他身边的那一位,就是礼部尚书的儿子,那个月球表面,至于他们身边那几个,我倒是不认识了。
小厮在前面边引路边开口道:“今日天气不错,朱公子和苟公子约了几位常来楼里面的公子,在那边的水榭作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