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这长春楼,我听我父亲说,当年他盛名之时,一个月内曾三进皇宫,并且指明要偷皇帝的玉玺,结果你猜怎么着?皇帝整天抱着玉玺睡觉,却在某日醒来的时候,发现怀中的玉玺已然被掉包了。你说着司空摘月的能耐,是不是很大?”怀瑾瑜简直说的天花乱坠的。
果然能有这么神吗?我可不信,这司空摘月没准有千里眼,而且会隔空取物而已,作为一个最低等的神仙,这点雕虫小计,也算不上什么,我依旧不以为然,没准他就是个神仙呢。
怀瑾瑜见我对此并不热心,也失去了他滔滔不绝的兴致,怕是以为泽霜走了,我便伤感了起来,开口安慰道:“他能离开这里,你不为他开心吗?你能救他一次初*夜,却救不了他日日夜夜,他一日在这里,便一日是小倌,如今他走了,天南海北的,不必遭人白眼,不必被人玩弄,更不必雌伏与人身下,岂不是你的心愿?”
“我的心愿?我的心愿是我怎么能早日离开这里,他在哪里与我何干?”我挑眉敷衍道,泽霜走了,我打心眼里为他高兴,我原本就不知道我的这个前身生前与他有过哪些羁绊,只不过看在他对着这个身体情意尚存的份上,做一些顺水人情而已。可是他这一走,明日这长春楼可是有的热闹了,他要是从此消失了,再也不回来也倒好,万一那个死脑子还想回来会会他的就情人我,岂不是飞蛾扑火,自投罗网?
“你这明显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以前也来过这长春楼,那时候你和他都还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每月初一,十一,廿一,便是你们两琴瑟合奏表演的时候,那时候你与他眉目传情,琴瑟相和,堪比仙乐,只可惜今后怕是听不见了,长春楼倒是少了一道亮丽的景致了。”他的话语见有着几分的惋惜,忽然又凑到我边上说道:“不过,我倒是又给你找了个搭档。”他用扇子指了指北边,我便已经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