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南宫辰笑的意味深长“自然是你想的那样。”这话故意说得暧昧不明,商如意咬牙切齿,想着自己今后再也见不得人,无法在江湖立足,建立起来的名声也毁于一旦,于是乎又吐出一大口血,华丽丽的气晕了过去。
诸位武林人士早在欣赏完了一场活色生香的香艳场面后,不负责任的开溜了,北冥邪帝是谁?连少林方丈和武当掌门都不是对手,而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商盟主也做了人家榻上之人,他们还凑什么热闹。
场面一时有点冷清。
唯独一人,也就是夏清茗看着那紧闭的门缝,咬牙切齿。
“你,去踹门。”夏清茗阴沉着脸,吩咐身边的豫小王爷。
豫小王爷这会儿正在玩深沉,哪里顾得了许多,皇兄的命令就是一切,抬起一脚,踹向那紧闭的房门。
不过似乎用力过猛,这门被一脚踹飞了。
夏清茗青黑着脸,气势汹汹的闯了进去,怎么觉得他皇兄有点像吃醋的悍妇,如今是来捉奸的呢?
豫小王爷有点纳闷。
“南宫辰,你……”夏清茗那一腔的怨愤与怒火在看到床上的人时,有点被噎住了。
“他,怎么了?”此时的商如意嘴角还挂着血迹,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枕边还沾染着大片的血迹,虽然上身衣襟半开,下面的衣服却好端端的穿在身上,而且身上也并没有任何欢爱的痕迹,介于这一点,夏清茗莫名的放下心来,把注意力转向了商如意的伤势。
乍一眼看到夏清茗还非常惊喜的某人,听到这话,满腔的热情也被浇灭了。
“你很关心他?”
南宫辰这话问的颇不是滋味。
“朕关心谁还用向你交代麽?”夏清茗一听到南宫辰这拽的二万八五的语气,心里头就窝火,想他在外面风中凌乱,伤春悲秋了大半晚,南宫辰这小子却在屋里暖暖和和的抱着美人,虽然没做什么事,可是还是让人觉得不爽。
南宫辰眯着眼,也不知道想写什么,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夏清茗看,许久,有些无奈“是,你是皇帝,当然无需向我交代。”
还以为南宫辰又要说出什么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呢,这突然间就妥协了,而且还是这么一副伤感而无奈的语气,让夏清茗一时间无法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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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辰现在非常的不爽,大大的不爽,想他千里寻夫,哦,是为了大夏着想,千里迢迢,不辞劳苦,任重而道远,一路风尘寻回夏帝夏清茗,人家居然还不领他的情。
一见到他,要么就是能躲就躲,实在躲不了随意敷衍两句之后就逃之夭夭。夏清茗的脸皮向来就薄,可是薄成这样,倒让南宫辰无法侍从了。
尤其夏清茗的态度,简直就是一根羽毛在南宫辰心里头挠痒痒。
搅得人心痒不已,又无法侍从。
自从上次在皇宫莫名其妙的和夏清茗滚床单后,南宫辰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不举了,也不对,是对着别的以外的人硬不起来,噩梦也是连连,有时候看本书,喝杯茶,下下棋,也能凭空想到夏清茗,想到他小时候的模样,想到他和自己争风吃醋的样子,想到他愤怒的神情,还有那勾魂的一夜,撩人而多情的凤眸。心就扑通扑通狂跳,整的一大男人,就像思春的小姑娘一样。
南宫辰几乎要思念成狂,思念的同时不禁想,他和夏清茗处了十来年了,哪次见面不是脸红脖子粗,怎么就忽然变得这么暧昧不清了,想起以前夏清茗被他欺负愤怒的样子,他甚至觉得可爱至极。而且这个人不知是是么时候就搁在了心里某个位置,一时无法放下。
算了不想这么多,为了今后的性福着想,还是先把夏清茗追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