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嘿嘿,怎么着,今儿晚上挑中了哪一只母的?”
他迅速脑补了一把曾经在小树林里看到的一幕幕欢爱场景。海雅若是跟这些母野人交/配,会是怎样一副情景?
后/入式嘛,估计够呛,母野人跪倒趴下,撅起臀部,那高度也足足有近两米了。海雅这倒霉孩子,显然个子就不够高啊,一根黄瓜再怎么举,也举不到两米的海拔。
像王狄巴与某王妃那样面对面?嗯,也够呛。海雅伸开两条胳膊根本就无法合抱那些母野人,只能让那些大家伙来抱他。那架势怎么看怎么像是野人妈妈梅抱着小黑儿子,洋溢着母性光辉的一幅画面,完全无法想象那样子可以称作是交/配。
路天跟海雅唧唧咕咕地咬耳朵:“那啥,那啥,你要不要每天晚上轮着来,按照那几个王妃的年纪和位次,一二三四五,周末可以歇一歇,养精蓄锐,或者出去打野食,嘿嘿,嘿嘿……”
他觉得自己甚至有一股子冲动,想要掏出个小本子帮小黑猿做记录,今天宠幸这个,明天宠幸那个,给母野人们挂上腰牌,排好顺序,挨个儿试过一遍,最好能从海雅这里再问出个完事后的感想,亲临的体会什么的。
太猥琐了,这种心态纯属就是净事房的大太监!
王都不急,你个伪太监急嘛急?!
路天讪讪地晃了晃脑袋,偷偷伸出手,自己给了自己两记软绵绵的耳光。
海雅摘下平日里背在身上的弓和箭袋,提在手里。
自从与王狄巴血战了一场,这家伙现在走到哪里都背着弓箭,寸步不离身,只有夜晚睡觉才摘下来搁在身旁。一朝做了王,这心态看起来的确不一样,小黑猿已不再是那个一贯被部落成员忽略的不和群的咖啡色没毛小侏儒,而是这个部落的王。
对外,要带领部落成员防御外敌;对内,要时时刻刻提防有企图向王挑战的不开眼的公野人。
马瓦赫的王伸出一只黝黑坚实的臂膀,揽过路天的腰杆,连拖带抱地拎着小白猿向宿营地中央那一棵最粗壮的大树走去。
那棵树是留给王的。王狄巴以前就专喜欢捡最憨实的大树,庞大的身躯靠在树墩子上睡觉。
不过海雅不需要靠着树墩子睡觉,他喜欢靠着他的小白猿。
现在做了王,一头成年的威风凛凛的雄性马瓦赫,似乎也不太好总是蜷在自己妈妈怀里睡觉。再说野人妈妈梅现在也是牛气哄哄的王太后了。路天暗地里观察,梅走路的姿势似乎都拽了起来。她以前走路时有些驼背,胸前那两枚大椰果是上上下下地颠簸;现如今那两只椰果却随着她的步伐,忽左忽右地摇摆,她显然是开始横着走了!
也有那么一两只与梅同龄的公野人,开始时不时地向王太后献
21、王的身价 ...
殷勤,今天凑过来送两串莓果,明天滚过来抛几束野花,后天又贴上来想要给她搔搔痒。梅虽然长期受到王狄巴的冷落,在马瓦赫部落里还算是一只颇具成熟风韵的母野人。这会子狄巴终于死了,脾气很傲娇的王太后也成了部落里受人瞩目的一枚风骚尤物。
海雅抱着路天,踩住藤条,几步就蹿上了那一株粗壮结实的大树。
小黑猿在树冠中央寻觅到一处枝杈密集的地方,用藤条编裹出一张树网,一屁股坐上去。很柔韧的身子随即就被颠起来,试了试藤条床的弹性,很满意,这才招呼小白猿过来一起睡觉。
路天暗地里有些心虚肝儿颤,四下扫视了一圈儿,红毛野人们三三两两地都围靠在四周的树下歇息。自己就这么大喇喇地跟海雅一起睡在树上,是不是有些不合适,鸡犬升天的架势,明摆着是要招人嫉恨呐。
尤其是那帮母的嫉恨!
可别回头这小混蛋海雅还没有被母野人们压扁,自己先就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大家伙给拆了。
夜风透过茂密的枝桠藤蔓,徐徐地拨弄身侧的一挂挂细枝嫩叶。
海雅的长发铺散在藤床上,发丝油亮,黝黑,像黑河水面上绽放的一弧一弧波痕。光/裸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遮挡与掩饰,两粒乌黑的瞳仁,与下巴上点缀的那一粒水晶一齐闪烁出曜紫色的光芒。他的胸膛厚实安稳,随着平缓的呼吸,一起一伏,如同天边那一片深黛色的林梢。
路天勉强咽了咽有些干渴的喉咙,发觉口渴其实是因为自己心里有火。那一把火从内往外,已经烧到了喉咙口。
他扭头想跑掉,却被海雅一把擒住了脚腕子。
小黑猿轻松一使力,路天站立不稳,一头栽倒,张牙舞爪地扑进对方的怀抱。海雅“咯咯咯咯”笑得很是欢畅,像一只快乐的猴子,一条腿勾上,把路天痛痛快快地固定在怀里。
海雅在部众成员面前,一贯地少言寡语,腰杆挺得笔直,额峰凌厉,嘴角紧闭,见了谁都是一副拒人五米之外的德性。如今做了王,眉宇之间更是添了几分不怒自威的神气。
丛林里这些彪悍凶猛的雄性兽类,大多喜欢独来独往,惯不与同性群居腻歪或是勾肩搭背,在道上行走都透着某种独步江湖的威和拽。
小黑猿只有私底下与小白猿一起时,才会袒露出一张天真快活的诱人面孔。
两枚热烘烘的胸膛,腻腻地贴在一起,肌肤亲密的结合之处,微微洇出汗水。睡梦中的海雅,一对眼睫毛簌簌颤动,唇角擎起淡淡的笑,沉浸在悠悠好梦之中。
路天毫无睡意,怔怔地注视对方,足足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