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扯着被单往身上紧紧一拉,一手捂住胸前,另一只手摸了摸屁股,卧槽,为什么这么疼?!——他一兴奋把刚才从沙发上滚下来摔了屁股的事儿忘了。
他扯着被单簌簌颤抖如秋风中的残叶,眼含热泪悲愤交加地瞪视着赵乐。
我去年买了个表!老子就算酒后乱性特么的怎么能找这么个身娇体柔易推倒的娇弱攻?!这要是传出去了尼玛还能在江湖上混吗?!这简直比当着几百号人piapiapia在他脸上特么的抽好几个巴掌都跌份儿啊!
呜呜呜,老子不活了,老子以后没脸见人了!
他瞪着赵乐,赵乐也瞪着他,关了吸尘器看着这一大坨肌肉卷着被单红着眼跟个被蹂躏过的小娘们似的,他整个风中凌乱了。我嘞个大擦!这货眼里闪亮亮的东西特么的是个啥?!
“你你你——!!你怎么能——!!!”陈源语无伦次吭哧吭哧地说了几个字说不下去了。苍天啊大地啊,老子再堕落怎么能被这么个弱受骑了啊,以后还怎么混啊!锤地哭!!!
卧槽,这人莫非精神有问题?!赵乐眯了眯眼,突然流露出怜悯的表情。也难怪啊,他心想,就这一身肌肉的身材,估计这男的脑子里面长的也全都是肌肉吧。
原来这人的脑子不好使啊,赵乐啧了一声。
智障也是种残疾,像赵乐这种从小五讲四美三热爱的社会主义好青年还是知道应该爱护残疾人的。他和缓了一下表情,张了张嘴正要说几乎抚慰他的话,还没等开口呢陈源猛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