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疏脸色微有些苍白,却并不言语。想来他对杨晔的调笑之言,诸如活王八绿帽子之流,并没有听得太明白,只知道他在胡说八道。
杨晔定睛注目他半晌,见他似乎不为所动,心一横,干脆就接着说下去:“凌大人,我跟你上了一次床,这滋味太过美妙难言,一别后竟然相思入骨,思念到如今。你赖着不肯走,可是因为也舍不得我?你若是真好这一口,本侯爷我舍命陪君子,定不辜负了你。你的腰很细致很柔韧,肌肤很光滑很温暖。蓝田玉暖、触手生温想来就是这般情境。最让本侯爷神魂颠倒的是,你的那里如此紧致润滑,是用了大内的什么灵丹妙药吧?啧啧啧,真是保养得当,怪不得皇帝陛下宠你到这般地步,原来你在床上果然有独到之处啊。我觉得全京师的小倌都比不上你,只给一个两个人用倒真是可惜了。你若是入了秦楼楚馆,愿意笑迎八方来客,不出三个月,必定能艳冠群芳,做个头牌!”他中气充沛,声音清亮,远远地传了出去,有些兵士便哄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