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友川生性不喜欢解释什这么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这件事,宁友川从来没想解释。
不知不觉,宁友川突然发现自己已是百口莫辩。
这就是行业规则。我欣赏你,但不代表我可以无偿为你提供平台。我给你写剧本的机会,慢慢助你出位,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你必然要舍弃掉什么……
很显对于这种舍弃不甘不愿。
宁友川沉默。
“你进来坐吧虽然不喜欢这个话题,但是也不好把人晾在门外,便把宁友川让进房间。
宁友川直接床边。
也并肩坐到床上。
“我觉着吧,我参加金梅将,确实有些心急了。我这个样子,就算进去了也不见得会有什么成绩这话说的诚心实意。
宁友川却摇摇头,“还没尝试,就想放弃?”
注意到宁友川用了“尝试”这个词。他不禁有些疑惑,有时他觉得宁友川和成祥都是同一种人,不会浪费时间去做没有结果的事,也就是所谓的尝试。
宁友川继续说道,“我觉得,你参加一届金梅奖,创作上会有很大不同。”
人在经历过很多锤炼之后,会愈发成熟。不是说每次付出都一定要有回报,而是说,要把眼界放远,最终的结果好,才算是真的好。
很显然也是这样。
有些诧异,“你想陪着我去‘尝试’一次?”
宁友川低头不语。
两个人并肩而努力放平心态,最终却还是苦笑。
“我们不适合平等地坐着。”
宁友川表示不解。
“为什么这么说?”
宁友川偏头,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他很悲伤。
宁友川第一这样。即便是以前自己怠慢他时,他也未曾这样过。
轻笑,“觉得心里很平静。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希望能和你肩并肩坐在一起,我是说,无论是社会地位还是心理地位。”
宁友川依然不解,“是……什么意思?”
“我不喜欢你了。是真的突然转头,认真地看着宁友川。
宁友川觉得很突然。
两个人沉默许久,宁友川站起身来,“你让我想想。”
不知道他要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心情很平静,无论宁友川对自己这句话是什么反应,他都心如止水。
宁友川走到房门前突然折回来。
宁友压倒在床上。
偏过头,躲开宁友川送过来的亲吻,那种带有侵略性、压迫感的亲吻。宁友川觉得仿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涌到头脑里,头快要炸开一样疼。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是单纯地受那样淡然地对自己说,再也不喜欢他了。
他是真的受不了。
宁友川停下自己的动作,看着无动于。然后他放开了自的束缚。
宁友川又坐到一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挫败感,苦笑道,“怎么不用烟缸打我了。”
翻身起来,然后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你抓着我,我没够到。”
“够到了,就还拿它打我?”宁友川问。
想了想,摇摇头。
“为什么?”
笑了一下,不做回答。
宁友川皱着眉,“我以为你……还爱我。”
就在前不还受不了他的撩拨,还把一整饭盒的菜扣到他头上,还拿烟灰缸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