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笑说:“你这样子就好像等着他诊出喜脉来呢。”
洛霖没好气的瞪了我一样:“你是从来不听我说话是不是,叫你忌讳的你都没忌讳吧。”
我无辜地摇了摇脑袋,洛霖看向小桃,小桃不敢说话,低下了脑袋。
“你养了那么多天,前几日好不容易好了些,现在身子不知为何反而又差了?”洛霖又探上了我的脉搏,“最近有没有咳血了?”
我摇了摇头。
“不该是这个脉象才对,你说谎了?”
我摇了摇头。
他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王爷,这个病人我治不了。”
寒熙然诧异道:“怎么可能有你治不了的病人?”
“病人不听话,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洛霖生气的甩甩袖子就走了。
寒熙然叹了口气坐到了床边:“这天下间能影响你的事情,只有她了,这次你又做了什么?”
我握住他的手,带着央求的口吻说:“就这最后一次,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他都有一丝心虚。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心啊?”他无力地说道,虽不是直接回答,但我已经知道答案。
“李公公到——”
“圣旨到,四皇子接旨——”一个阴声阴气的声音响起。
寒熙然把我扶下了床,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皇子行为不端,惹众人非议,影响皇室之声威,应严加惩处,以儆效尤,但念在四皇子生长于民间,不识礼法,故格外开恩罚四皇子去冰月阁面壁一月,望面壁期间四皇子能静思己过,端正其行,钦赐——”
我接过了圣旨,两个小太监,过来一左一右扶着我便欲将我架出去,但被寒熙然硬生生拦住。
“安然王,您敢抗旨?”李公公尖声叫道。
“本王并非抗旨,只是四皇子身子单薄,冰月阁乃宫中极寒之地,所以想让他多穿几件衣衫再走。”寒熙然道,“这圣旨也没说规定时辰,你们在外面等等,换好衣服自然会让你们去交差。”他说的极为有理,三位公公也只好退出门去等。
寒熙然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让我坐在椅子上,他说:“终究还是拗不过群臣进谏。”
我虚弱地笑笑说:“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
“我知道,可是现下你的身子。”
“没事的,你去我柜子里帮我带几件衣衫吧!”我又咳了两声。
“我会设法让洛霖每日混进去为你诊治的。”他说完便去翻我的衣服
“不用了,也才一个月,挨挨就好了,不要坏了你的大计。”我缓缓地说。
他看我有气无力,也就不和我多言,走过来披了个披风在我身上,便把我送了出去。
冰月阁说着好听,其实就是一个空房,四面被玉璧包围,房下有个地室,里面是个冰窖,冷气通过大理石地板传上,一室冰凉,屋内无任何摆设,只有个玉做的蒲团,这里是专门处罚皇室成员的地方,一般皇子公主犯了错都是被关在这里思过。
太监把我扶了进去,便走了,我软软地趴在地上,任身上沾满寒气,胸腹却如火烧一般。
第一个来看我的毫不意外是太子寒景蓝,他站在我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蜷成一团的身子,不屑地说:“你在他心里地位还是不够。”
我又缩了缩身体,不发一语。
“你被他像破布一样抛弃了,你知道吗?”
我垂着眼,低声笑道:“要是我真的被他抛弃了,你觉得我还能在这儿么?”
他抓住我的衣襟把我拎了起来:“你得意不了多久了,我会慢慢地折磨死你。”说罢手一松把我抛了出去,然后便听见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没一会儿他又折了回来,好像还带了两个人进来,我听见他和门口的太监低声说了几句,门口的太监便走远了,他们三人进门后便将石门重重关上。
这时我才觉得害怕。
“寒紫徵,你可认得哀家的声音?”
皇后?这个人会来我可没想过。
“你和皇上的事情哀家晓得,哀家也不想管,你若是跟着皇上也就算了,可是春妃的事情,哀家容不得,哀家只是个妇人,只想守着丈夫过一辈子,你却要杀我的唯一依靠,所以你必须得死,即使死不了,也要离他远远的,你明白么?”她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
“你既然知道他是你夫君,你还让他夜夜留恋我的身体,你也不管好他,你当他是宝,但你之于他不过若草芥一般。”我故意刺激她道。
“闭嘴。”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我的右边脸颊赤红一片,她仿是气急,又扬手扇了下来,没一会儿我的脸颊便高高肿起。
“母后切勿动怒,让儿臣来好好修理他。”太子声音终于响起。
皇后退后一步让开了太子,寒景蓝弯身蹲在我身边,邪邪地笑着说:“让我看看,父皇流连的这副身子到底是什么模样。”
耳边听见利器拔出的声音,一丝冰冷贴近了我的领口,那感觉应该是匕首或者短刀之类,他一用劲,就听见撕拉一声我的衣服分成了两半,刀锋贴着我的肌肤一直往下滑,终于划开了我全部的衣衫。
他伸出手,摸着我的肌肤,咋舌道:“果然是肌如美玉,顺滑无比啊。”
“你想干什么?”
“你说,要是你的身子被数人抚摸,万人践踏,父皇还会不会喜欢你?”
我缩了缩身子,他一手按住我的手腕,一手按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