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冷卿发困了,不着痕迹的打了一个小哈欠,冷卿回了回神,再次扫了一眼下面的人,这次不是黑压压的人头了,只是原本有序的站立变成了杂乱的行立,不断有争执声冒出,朝场如菜场。
扫了一眼争吵的人,嗯?工部的怎么和兵部的吵起来了,这两部的人不是相处的很好吗?
再看了一眼站在左侧首列的温丞相,人家老神在在的在那里站着呢,似察觉到上位者的视线,还对着上方躬身作了一个揖,不要怀疑这些大臣眼观八方,耳听四方的能力,就算是他在最后方垂目站着,似乎也能看见前面的情景,所以这最后争吵的停了,发呆的也停了。
冷卿有些黑线的看着这些行礼的大臣,“爱卿这是为何?”
“禀皇上,因南方近来连续大雨使得河坝松懈,理应及时修理,不然当河水上涨时就会殃及百姓,可是因为几年前怀南地区突然有瘟疫传出,在那里的驻守士兵已经转移,许多百姓也离开那里,所以臣奏请皇上派兵修理。”工部的二品官员李延说完后便把奏折递了上去。
冷卿看着这满本的之乎者也的奏章,皱紧了眉头,无奈于白话文优异教育,即使有这身体原主人的记忆这古文也不是说懂就懂的。
把奏折随手放在一旁的案几上,冷卿看了一眼那已有而立之年的李延,再看了看那欲言又止,满脸愤慨的冯将军,这冯将军可不就是那刚才和李延吵的厉害的怀河驻守将军冯建,怀南和怀河挨的还是很近的,冷卿有些不负责任的想到。
冷卿本打算给那冯建一个说话的机会的,毕竟那张本来就很黑的脸要是再憋的通红那可就有看头了,可是看了一眼那老神在在的温丞相,一脸的老谋深算,想了想还是算了吧,"玄仁帝"可不会这样做.
“温爱卿以为如何”
“微臣不敢越矩”一脸的谦卑.
“爱卿但说无防”你还得瑟了.
“是,微臣想请教一下文大人”话此一出,那李延明显有吃东西被噎着的感觉,那文大人都不知道被放在那个角落了,现在被提出来这温丞相到底有何用意。
这文大人冷卿是知道的,这算是一个异人了,他在汤月国的官职不高,处在礼部,有些能力,只是说对天气预测的能力,在这皇权社会,对于一切的地理天文都有神力怪说的社会,像这种说能预测天气的人,要是遇到一个开明的君主还行,但要是遇到一个昏君那就生命不保障了,幸运的是这文大人、文成新遇到的是先皇这样的皇帝,但他的处境也不是很好,自从先皇驾崩后那处境就更不好了。
“宣”冷卿很果断的大手一挥,因为他对于这个人也是很好奇的,毕竟"天气预报"这四个字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
先不管那越传越越远的“宣”,冷卿这时饶有兴致的看着温丞相,温丞相已到了不惑之年,但看其梗朗的身躯,红润的脸庞,清亮深邃的眼神,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该有的,看来这温丞相也是一个注重养生之道的人那。
冷卿看了看这温丞相的山羊须,配上那应该称之为瓜子脸的脸庞,虽说这脸上长了些条纹,但还是可以看出这丞相年轻时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汤月国没有留须的习俗,看来这温丞相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在意的,不知是不是fēng_liú债欠的太多了的原故,冷卿不无恶意的想着.
一刻钟的功夫或者说十五分钟的时间,那文大人进了殿来,冷卿一看这人,这人也太瘦了吧,那一身官服穿在身上一荡一荡的,明显的不合身,冷卿再仔细看了看这些大臣的衣着,还行,至少看起来还是很庄重华贵的.
“微臣参见皇上”这文大人对于某人露骨的视线脸色还算平静的行礼参拜。
“爱卿平身,温爱卿可以说了?”冷卿对于自己的这满口的爱卿都有点抖了。
“是”温丞相先是对着冷卿行一礼,才转身对着文大人说道:“文大人,微臣想请教一下文大人怀南地区最近的天气将会如何如何?”
文成新先是有些迟疑地往上看了看,才皱着眉头说道:“禀皇上,对于各个地区的天气如何,微臣需要实地了解后才能测出。”
温丞相听他这么说后,接着便说道:“既然如此,微臣奏请皇上派遣文大人随工部去怀南了解情况,如能测出怀南随后几月的天气情况,这对怀南堤坝的施工具有重要作用”
冷卿见温丞相这样一说后,有些人不甘的闭上了嘴,没在说什么,便对文成新说道:“文爱卿也为如何?”
“微臣遵旨!”清亮的声音显示出了此人的自信与激动。
想来也是一个不甘平凡,敢于表现的人啊,冷卿默想。
班师回朝
御花园内
冷卿悠闲地欣赏着这满园的景色,对于为什么在这冷秋的季节还有如此多的鲜花,冷卿选择暂时性的忽略。
随手揽过一枝树丫,看着上面那似花似叶的团状物,冷卿突然来了作画的兴致,这么美好的景色不画下来可真有些可惜了,可是看了看周边的随侍,撇撇嘴,还是忍耐吧。
要说冷卿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好,对于重新有了一次生命、有了一个新的人生,冷卿既没有表现出太大惊喜也没有什么悲伤的情怀,好的来说这是性格坚韧、随遇而安,不好的来说就是没心没肺、冷心冷性。
刚刚吃了一顿还算可口的早饭,填饱了早就着唱空城计的肚子,冷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