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了屋,便看见将军坐在床边,地上跪着一个陌生男人。
将军说,“张保,我可以给你个孩子,一个真正姓张的孩子。”
旁边跪着的男人抬起头,看向张保时,脸上露出诡异的笑。
“这位是安天师,他研制了一种药,一种可以让男子受孕的药……”将军顿了顿,低声笑道,“或许能帮到你。”
张保蓦地抬头,便对上了将军灼热深邃的眼。
“那么张郎,请吧……”安天师轻笑道。
第5章 寂寞自慰的绿帽男(h,自x,找牛郎)
张保晕厥在车后,他是过了很久才醒的,身上一片狼藉,屁股被肏到麻木,后穴更是一动就刺痛。
他的后穴流出很多很多的j,in,g液,多到都在流满座垫,那味道也是浓得不行。
张保努力地动了动身体,将脸对向垫子,舔了舔上面的白浆。
那味道很熟悉,他之前就舔过,舔过安全套里的j,in,g液,现在的味道跟当时很像。
那是他很厌恶,厌恶得让他犯恶心,可是现在……
嫩红的舌头勾住粘稠的白液,慢慢地送入嘴中,腥臭的味道在嘴中化开,他露出痴笑,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着,一点一点,便将那些肮脏的东西尽数吞下。
张保舔了舔嘴角,突然脸颊扭曲地痛哭出声。
他哭得很绝望,自虐一般地拽着自己的头发,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角落。
张保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他上班没有精神,看见领导也不像以前那样阿谀热情,他畏惧别人的碰触,尤其是同性,而且,他的阳痿越来越严重……
他一直在等那个人,那个治疗了他阳痿的人。
可是自从上次停车场野战后,男人再也没有出现。
于是他逼迫安苑继续寻找奸夫,看各式各样的男人肏他老婆,而他继续像一只狗一样在旁边撸管。
可这一次,他再也硬不起来了。
他沮丧地看着老婆yín_dàng放肆地làng_jiào,看他美丽的胴体在其他男人身下扭动,他却一点感觉没有。
就这幺折腾了三次,他终于认清了形式,他真的可能变成同性恋了……
张保有些想哭,他坐在车上,沉默地抽着烟。
他看着烟蒂,又不禁想起那个男人,男人也是这幺抽烟,骨节粗大的手指摩挲着烟头,棱角分明的脸隐匿在烟雾中,难得开口的嗓子沙哑地带着烟腔……
张保突然发现自己硬了……
充血yīn_jīng在裤裆里蠢蠢欲动,裤头都浸湿一块。
男人灼热的呼吸,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男人深邃漆黑的眼睛……
他难堪地闭上眼,想消除这种感觉,可是越想越硬,越想越亢奋,胯下涨得生疼。
张保把裤子一脱,像是疯了似的,急切地撸动性器。
他的jī_bā又短又小,可是他终究是硬了。快感像海浪般阵阵涌来,但他总觉得不够,总觉得少点什幺。
“呼……jī_bā……大jī_bā……”他想象着那根又粗又黑,硕长又布满青筋的大jī_bā,手指的撸动得越发激烈。
他的yīn_jīng被自己撸得生疼,茎身又红又肿,他的马眼溢出粘液,gāo_wán鼓胀着充斥j,in,g液,可是他觉得还是不够,他的另一只从会阴移到gāng_mén,当触摸到自己还未消肿的肛穴时,浑身一颤,肉穴竟自发地夹住手指。
“啊……”张保闭上眼睛,一边撸动性器一边戳弄着gāng_mén。
张保的穴很松,因为上次被男人肏得太惨,他的gāng_mén一直无法合拢,像是ròu_dòng似的时不时流出粘液。
他伸入两根手指,才能堪堪地摸到肉壁。
“哈……我……我松了……”yín_dàng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张保红着脸,用力地捅弄肉穴。他似乎不在意,这里是他们公司的地下车库。
才几分钟,张保就射了,在高潮的瞬间,他的肉穴也加紧手指,分泌出奇怪的粘液。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女人的yín_xué,被外物插到了流汁。
高潮过好,张保将手指慢慢抽出,看着上面黏腻的肠液,突然很想哭……
张保躺在床上,旁边是一个赤裸的男人,男人长得也很帅,又高又帅,跟那个男人很像。张保就是因为他长得像,所以才花钱买了他。
这个男人是个牛郎。
“客人,您要什幺价位?”声音也很低沉,但总透着世故的圆滑。
张保看了眼他胯下的jī_bā,那根jī_bā也很粗,但是又粗又短,而且通体都是乌黑色的,一看就是肏过很多pì_yǎn。
张保还是有点紧张的,他是直男,最起码以前是直男,他还没被第二个人肏过。
但他是那种很遵循yù_wàng的人,他pì_yǎn痒,他就必须找根大jī_bā肏。
“你有什幺价位?”
牛郎似乎不喜欢这个客人,表现得非常不热情,“一千,三千,五千。”
真他妈的贵!张保暗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