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柳晋不理他,继续语带讽刺地道:“何况女人这种东西,向来是最不知好歹;对她好的,她就知道感恩么?便是杀父仇人,若是讨她喜欢,也一样依顺于你,何况我并未动陈家之人半根手指,还处处照顾;你凭何认定陈玉儿知了我所为之事,便会舍得离了我跟你走?”
看一眼四喜青白的面色和开始游移的眼神,柳晋觉得心中似乎出了一口恶气,舔了下嘴唇,轻薄地道:“既然你我有言在先,我亦不是食言之辈,不若与我做个约定如何?”
四喜抬眼看柳晋,神情惊疑不定。
柳晋嘴角上杨,语带调侃,悠悠地道:“此番回了扬州,我来将陈家变故告知陈玉儿,若她心生异动,我便一封休书休了她,放她出府。”
四喜闻言,眼中神色一动,复又黯淡下来。
柳晋哪会看不出他的反应,轻狂笑出声来,道:“看来你也知道,那女人对我是如何痴心的;那便,假若陈玉儿离不得我,仍愿意做我柳晋的正室,那我也不赶她,即便是哪日生腻了,也将她如柳府大夫人般将养,条件便是你要调到正房来随侍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