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掐住我的下巴,狠深说:“吐出来!”
我哼哼了两声,瞪回他一眼,表示顽强反抗。
嘿嘿,拿我没辙了吧!
虽然嘴巴疼的够呛,但我还是挺沾沾自喜的,虽然我不是以死明志,但这件事一做,他一定会相信我是真的不喜欢他,这样就能别烦着我了,嘿嘿嘿。
嘿嘿嘿……
内心在笑,脸上却是有点纠结,一是因为嘴巴真疼,二是因为也不好真笑出来给他看,可下一秒,就连这内心也笑不下去了。
他食指拇指狠狠按着我的咬肌,我强忍着痛,但嘴巴还是微微张开了点,他竟凑了过来,那像ps过的脸就这么赫然呈现在我眼前。
紧接着,我感到我的嘴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搅弄着。
水实在太烫,表皮全部麻得没了知觉,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那柔软的东西就是期殊羽的嘴巴。
接着他做的事,我稍微是有点感觉了,吮吸,他正在吮吸我口里的沸水,试图用嘴将我嘴巴里的水给带出来。
恶不恶心,要是知道会这样,我前面就该乖乖吐出来!
我用劲推着他,想说我吐出来还不行嘛,别做这样惊悚的事,我适应不来,可他就是不肯松口,我更是不肯给他吮嘴里的水,这么犟着,反而将这个动作维持的更长。
他妈的,我掌心朝他肩上发了狠劲,他却纹丝不动,我反倒被他猛推倒墙上,背脊被狠狠撞了一下,下意识想喊个痛,可就分的这几秒神,嘴里的沸水已被他吸的干干净净。
终于是松了口,我看不见,但嘴巴疼得厉害,我也知道定是又红又肿又湿,夹杂着茶水,口水,有我的,有他的。
他也是,可没我狼狈,刚做完这么变态的事,微微喘息了几旦气,居然是用袖口轻轻抹了抹唇,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吃完法国大餐,还好他没有淡定到拿出丝巾来擦嘴,不然我真会一个拳头撩上去。
我是没他优雅,喘着粗气狠狠瞪着他,就差把他给看穿了,怎么样,力气大了不起啊,要是老子现在是个男人,强吻你一千次信不信?我呸!我才不要强吻你。
瞪了一会觉得眼睛酸了,是时候放句话给他听听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说你喜欢我,说实话我也挺不相信的,就算是真的,那我就厚一回脸皮,清清楚楚地告诉你,老子不喜欢男人,就算我是女的。”
如果我没有看错,他貌似是在苦笑:“难道,我对你做那么多,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眼神不自觉超其他方向瞟了几眼,才回过头看他:“也许是有的,可那不是我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原因,我说了你也不信。”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只是看着我。
我继续道:“期大将军,我知道我今天是逾越得很,不过您大人有大量不用军纪罚我,那就算我命好,下次您要罚我,我也不会接受了,这叫过了这村没这店,如果您没什么事儿,小的就撤了。”
期殊羽声音很轻,但我听的到:“我不……”
我立马截住他的话:“您要是再说‘我不信’这三个字,我就去再烧几壶滚水灌烂这喉咙!”
他看向别处,冷冷清清三个字:“你走罢。”
我向他抱手作揖:“多谢将军,属下告退。”接着便是勾起嘴角一笑,意气风发地走出营帐。
可出了营帐,嘴上挂着的那一丝笑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我本来就是个男人,你再做过多纠缠也是惘然,投入再多感情也是白费,不如趁早了断,不管我回不回得去原来的身体,我都是不会喜欢上任何男人的。
想着想着,才发现怎么我也变得矫情起来了,当兵可越当越娘炮了。
今早被绑架,又在草地上打了会滚,这头发是乱糟糟的一团,不过这时候夜晚的风肆意一吹,发丝飞散,倒是显得格外潇洒,自个儿开始幻想自己是武侠片的男主角。
迈着大步,不要回头,不要大意地往前走吧。
才刚跨出去几步,就听到身后的营帐内,男人的咳嗽声,一直不断,他的嗓子看来也被那沸水烫到了吧……
犹豫了片刻,还是起步走了。
途径小操场,我就爱叫那块地小操场,其实专业名词应该叫作练兵场什么之类的,古代人每个房间,院子,都要矫情半天取个文雅或者霸气的名字,我也懒得去记,干脆就这么随口说说了。
小操场里有一团东西正在整齐的匀速移动,离我较远,分辨不清,婴珂蓉的眼睛是没有近视的,也看不清那团东西,说明了确实是远,要是换做我以前,三十米以外雌雄同体,五十米开外人畜难分。
也不知道哪门子好奇劲,我就呆在那里等那团东西移动过来,过了大概三十秒,我才知道,原来他妈是一帮人在那儿练跑步啊!
今天精神头倒是好的,我开头还以为这帮子人是去食堂风卷残云去了,感情在这儿用功呢!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终于等到他们走到我面前,我抓住一个就想开问,客官,今儿个是刮门子的风啊,把您也给吹来了,可我还没问,只见他看我的目光就像是见了杀父仇人,目露凶光,脸色狠厉,活生生像是要把我吞了。
神经病!
懒得理他,换个人问呗,可换个人除了五官不一样,那神情和第一个人真是如出一辙,克隆都没这么像的。
靠,今天都怎么了,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