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是什么心情,本以为应该大喊“真爽”,身心卸下防备,来个彻底放松,现在却有一种莫名空落落的感觉,我觉得这完全属于一种病态,在这具女人身上呆久了,真怀疑自己会产生心理疾病。
心情低沉总是要解决一下的。
实在是百无聊赖,想去马圈牵朔风出来溜溜,可勉强称之为兜风。
刚到马圈,还没细细寻找到朔风,就发生了狗血事件。
没错,本大爷被绑架了。
眼前一黑,头顶一大块棉布盖上来,我已经被装进了一个麻袋。
拼命骂爹喊娘,诅咒绑架我的人一百一十七代祖宗,好像都不为所动,扛着我奋力地不知道往哪个地方前去。
我静下来听脚步的声音分辨,貌似还不止一个人。
扛着我的应该有两个人,呼吸声越发粗重,看样子是没力气了,路也越发颠簸,上下的抖晃快把我的隔夜饭给震出来。
终于是停了下来,我被重重摔在地上,遭殃的还是我那多灾多难的屁股。
想揉揉,可是无奈袋子里的空间狭小,手臂都张不开,不过还好,很快我就看到了一丝光亮照射进来,刺的我眼睛也睁不开。
很倒胃口,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什么童话里的白雪公主,竟然是我来西营第一天见到的大鼻孔哥,他正端倪着我,笑意有几分说不清的猥琐。
再来,我又看到了那日与他打包出现的媒婆痣哥以及终极boss,传说中的劳仓伟,那指甲缝里都是黑泥的伟哥。
对他那双手的实在是记忆深刻,不好的预感直上心头,居然有几分想呕吐的调调。
那双黑泥手以及那张脸……我真的不是以貌取人,但是也得长得是人啊!
他一直凑近我,虽然只是笑,什么都没说,但身为男人的第八感使我破口而出:“喂!我是男人啊!”
伟哥果然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嘿嘿,你知道我要作甚?”
大鼻孔哥动作粗辱,好不文雅地将我从袋子里揪出来,有点嘲讽地一笑:“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军营啊,只有男人没有女人的地方,你叫血气方刚的我们可怎么忍?”
媒婆痣哥用大拇指抚了几下那颗长毛的痣,阴里怪气地笑说:“我们本来也只是有洞就钻,现今倒碰到你这么个细皮嫩肉的货色。”
我了个去啊,本以为老子我已经够流氓了,这些人居然还说的出比我更下流的话,如果我现在是男人身体,倒也大大方方接受算了,有句话说的好,被qiáng_jiān如果抵抗不了,那么就好好享受,而且如果是男人,也说不上吃不吃亏。
可问题就是,老子现在偏偏是个女人身体,难道也要好好享受?!
伟哥倒是正直,对着媒婆痣哥和大鼻孔哥就是一人一巴掌,呵斥道:“怎么了,怎么了?谁是老大啊?你们倒是还分不分先后了?”
媒婆痣和大鼻孔立刻就悻悻地哈腰俯首。
伟哥倒是悠悠地蹲下来,态度还算是陈恳柔和,如果他现在放了我,说不定我还能饶他一命。
可事实证明,以上完全是我个人的臆想,他可是狼中之狼啊!
伟哥蹲在我面前,对我说着长篇恬不知耻的话:“你叫婴珂蓉是吧!你第一日来西营报道,我就把你记得紧,这样近看,你可比那杜梓瑶还漂亮!你倒是放下心来,我会对你温柔的,而且我还能很好的满足你,你就静静趴下享受吧!”
趴趴趴……趴下?
还打打打野战?
还和和和他?!
太过惊恐,只好使我长嚎一声:“救命啊!不要啊!”屁股往后挪了点,就准备以爬行的姿势撒腿就逃,可身子一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居然一点力气也没有,难道我中了传说中的十香软筋散?
因为身体无力自动趴到在地,这姿势还正好极方便干那档子事,不行不行,得赶快转过身来,一想又不对,我现在的身体,可是正面反面都……
我去……这个时候还有闲情想这些猥琐的事。
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发飘飘然,好像浮在空中的悠然之感,可事实是,我正像只死狗一般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迷蒙中只听见不只是大鼻孔还是媒婆痣窃笑的声音:“老大,看来是药效起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还请老大快快消受这冰肌玉骨的人儿吧。”
真没想到这军营里的大老粗,一碰到这种事竟然还会用两句成语,真是把我吓得不轻。
只是他说的那个药效?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
伟哥?!不是!就是……那玩意儿?春药?!
我去,俗不俗啊!出来混江湖就必定要带上点这东西嘛!!!
我仍保持着趴着的姿势,扭过头惊问:“你们给我下了春药?!”
媒婆痣又用小拇指挑逗着自己的痣:“就在那绑你的黑袋子里,你可吸了不少里头的气吧。”
卑鄙啊!无耻啊!下流啊!
我靠啊!
但是在认命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给我下的可是壮阳的药?”
大鼻孔粗声道:“壮阳药有何用?我们是要干你,又何须你金枪屹立不倒,只要少许媚药,换得你的媚态便是了,和给女人下的那种一样!”
我又一次石化了,也就是说,他们还算是下对药了?
恍然间,只觉得下身一阵灼热烧的难受……
不行,一定得忍住,要是我用婴珂蓉的身体被这群人给xx了,我还怎么对得起聂上薰和婴珂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