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浑身打了个哆嗦,靠着墙,张着嘴,想起明儿自身揽的事儿,顿时就有一种要升仙儿的感觉。
段四哥抬手拒绝,死活是不要,他还一脸急巴巴的样儿说:“杆子爷,快不要!您这是做什么呢?这可不能要!若收了,转明儿老长辈能骂死我们,这还不是给我们自己做活么?
您啊,也甭心疼我们了!这钱您自己口袋暖着……他们呀,都有钱着呢!端氏工地最近哪天不是给几百钱雇短工,我们还不惜的去呢!你安心,大家伙手里都宽裕,也不缺您贴补的这几个……再说了,热汤能花几个子儿?常青山下露天的老汤池子五文一位,搓澡十文,出来再修个脸,就算是j-i,ng致的收拾收拾,剃面修脚皮来一套,最后再上包老中州的高级发油,也至多一人百十个子儿就全套了!快收回去吧,杆子爷!谁家也不缺你您这点儿,这些日子您也是够费心的了,再让您破费,我们还能叫个人么?”
三嫂子,四嫂子她们也在那边附和。
“对对!街下里老的小的,一大堆累赘,都仰仗您贴补。入冬您算算都花了多少了?我们再叫您贴钱儿,也就甭做人了!都有手有脚的,您又不是大家伙的爹妈,您也没个义务不是,可不能要。”
街坊们七嘴八舌的拒绝着。
“对呀……现在出去,动不动弹,随便划拉都是几百个子儿没问题,都有钱儿着呢!”
“就是,杆子爷,等忙活完这次的大赛,咱再吃老席吧,您可不能再贴了,反正动土那顿没吃好,不如咱就凑份子再来一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