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微偏了头看着井岚,说:“我不杀你,却要你尝尝我受过的苦,要你比死了更难过。
向冰感到自己身体已经失控,只是机械的凭借着本能一遍又一遍的侵入退出、歇息片刻后再重新进入。
他感觉到身体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和力量在源源不断的流出,他想让身下这高贵的人永远记住今夜,曾经有个男人如此勇猛的进入过他的身体,逼他这销魂爽快感受铭记到骨子里去。
就在他正准备新一波进犯时,江怀柔起身站了起来,“杜英,将黄金和那人地址留给他,我们走罢。”
考虑到生存逃亡的问题,向冰不得不提起裤子,杜英递抛给他一张银票和写着地址的纸条,飞快跟上去扶江怀柔,“公子小心。”
江怀柔低咳两声,不消去看便能察觉背后两道利刃一样的狂暴目光。
白辉容抓起地上枯枝,用沙哑的嗓子一字一句道:“江怀柔,早晚我要你后悔有今日!”
江怀柔回眸一笑,“你这话我记下了,你回府后莫忘了找个大夫瞧瞧。聿亲王倘若因染花柳病而死,月华官员估计会羞死一大片。”白辉容登时无言以对。
井岚靠在柱了上始终不发一言,眼底却像寂寥冰封的雪原,恨意丛生。
江怀柔在杜英扶持下走出门去,此刻天际一朵厚重乌云姗姗来迟,张开大口将月光一点点包裹住,整个旧宅陷入一片黑暗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