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诺大的一个别墅为何会着火,整整烧了五个小时,当火被熄灭时,整栋别墅烧为灰烬。
为何这么大的事情,他一点也不知道,他成为了他心中一直的痛,直到多年以后,才会慢慢平息。
原来他早猜测到,樱花树枯竭的那一刻,便是它生命终结之时,原来,他早已知道。那他们这么天的相处又算得什么?只是想给他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吗?他早已做好随时离去的准备,独留他一人在原地回忆,思念。
第4章 新的篇章,新的开始
张立男直到多年以后也不能忘记他说樱花花语时的脸上痛苦的表情,语气中充满的无奈,他当时不过是十岁的孩子而已,却出现了本不该这个年龄出现的伤感。
他不知道他发生过什么事情,但他知道,对他的影响非常大。
“霖,这所学校也有樱花树耶,”张立男大惊小怪的惊呼道。
“嗯,”他点点头,看向这一排排的樱花树,离樱花开花的季节还有半年之长,当这里的樱花开满,一定会特别的美,唯独缺少了站在樱花树下仰望的他。
他在网上查询过,这所大学最出名的便是这条樱花小道,许多人也是否也与他一样,因樱花而慕名而来,a市也只有这一所大学有樱花树。当然这所大学的教学也不差,因而更受学生家长的欢迎。而这所大学也因此叫做樱花大学,是一所私立大学。
七年了,这七年里,他不知道他这七年间怎样生活过来,用张立男的话,行尸走肉,毫不夸张。
他离开了,他的妈妈也离开了他,他们都远离他而去。他的妈妈葬礼那天,他见到了给予他生命的另一个,他的爸爸。
命运总是这么讽刺,他亲爱的爸爸在他的妈妈葬礼那天,手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出现在葬礼,出现在他的面前,竟要求他叫不认识的陌生女人妈妈?让他情何以堪,让随已死去却依旧爱着他的人情何以堪?
“发什么呆,”张立男推了推他。
“处男,我们走吧。”
不准叫我处男,"张立男大声抗议。可还是没有骨气的跟上他的脚步。
他转身,唇角带着笑意,这七年间,幸好有他,陪着他,又怎么会没有感激之情。
他们拖着笨重的行李到达宿舍楼,他与张立男不在一个寝室,但相隔的也不远。
“霖,306与305相对诶,”张立男惊奇了,做着夸张的表情,引起不少人的白眼。
他快速打开寝室门,迅速走进去,把门关住,动作一气呵成,太丢脸了,他怎会认识这个白痴,自我催眠,他不认识。
“霖,你怎能这样,”张立男不满的嘟囔,只好讪讪的会他的寝室。
寝室里已经来的两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夏洛霖,地头继续做着各自的事情。
他也收拾这他的行李,当一切都安排妥当的时候,他倒在了床上,手按着额头,闭目养神。
“你们都是本地人吗?”其中一个室友问到。
他睁开眼睛,坐起身子,点了点头,另一个室友摇了摇头。
问问题的叫阮亦羽,a市本地人,人长的俊秀,家庭条件挺不错的,父亲是a市公安局的局长,母亲是一家美容院的院长,可以说是含着金汤勺长大的。性格单纯,特别喜欢毛绒玩偶,喜欢抱着派迪熊,据说是他最重要的人送给他的礼物。
另一个室友叫李喻良,b市人,他与夏洛霖选者这所学校的原因大致相同,被樱花吸引慕名而来,当然这所学校的教学理念也同样吸引他。
自由,不受拘束,每年会安排去某个大企业公司实习,积累经验,还会与国外的学校相互交流,互换学生,也就是所谓的交换生。
人长的斯斯文文,戴了一副黑色镜框的眼睛,人更显得秀气,家庭条件也不错。
这样算来,加上他来了三个,还差一个,不知道另一个会是什么样,他在心里猜测。
“你们知道还没来的同学是谁吗?”他问向两人,不知为什么他非常想知道,心里隐隐的带着些许的期待,说不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
“不知道,”阮亦羽抱着毛绒布偶,摇摇头。
“来了,你不就知道了,”坐在床边看书的李榆良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是啊,”他望向窗外,掩饰他的不自在。
再也没有人说话,安静的只听见李榆良的翻书声,以及宿舍下的吵闹声。
“我们去吃饭好不好,我饿了,”阮亦羽呆些委屈的提议,率先打破沉默,他不喜欢这种气氛,安静的可怕。
“我没意见,”李榆良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他书上的书。
“我也没有意见。”
“那我们去吃饭吧,”阮亦羽高兴的下床,他的肚子真的饿了。
打开寝室门,就能听见张立男说话声,夏洛霖头上冒着黑线,这活跃的过头了。
“霖,你要去哪里?”张立男一看到从寝室出来的夏洛霖,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吃饭,”他说的简单明了。
“我也要去,我也没有吃饭,”张立男笑嘻嘻,又点着些许撒娇。
“洛霖,你们认识?”阮亦羽问道。
“嗯,他处男,小时候的玩伴,”他点点头,并介绍。
“什么处男,是立男好不好,”张立男撅起嘴,反驳。
“呵呵,你好,我叫阮亦羽,我旁边这位李榆良,我们都是洛霖的室友,”阮亦羽友好的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