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堂申鸿顺着这只手向他的主人看去,赫然在这张床上看到了另一人,不是那梅小公子又是何人!
只见梅璟瑄一丝不挂,洁白的身体上布满青紫的吻痕,股间流出一股白浊,sè_qíng而淫靡的看着他笑道:“西堂大人,打扰别人的好事可不行哦。”
西堂申鸿猛的怔住,这才反应过来竟然碰到了多麽尴尬的局面,双颊蓦地一红,此情此景,忽然让西堂申鸿有种奇妙的熟识感,他似乎并不是第一次打扰齐宣棣的好事了。
果然,齐宣棣倚在床头,sè_qíng的双眼放肆的在他衣冠不整的身上巡视,西堂申鸿被他看的甚至有种没穿衣服的错觉,一连後退数步,眼神中第一次毫无掩饰赤裸裸的暴露出对於这二人间那直白的厌恶与恶心。
然後,他听到这个败类下流的邀请道:“申鸿想一起吗?本王的精力满足你们两个还是没问题的。”
“对,对,对不起,下,下官打扰王爷的好事了。”西堂申鸿嘴唇泛白,紧张的吞了吞口水,颤抖了好几次,才把这句话说了个囫囵,说完撒腿就跑。
梅璟瑄盯着从外面甩上的房门愕然,打趣的感叹道:“你把西堂大人吓跑了!”
回答他的是一下用力的顶刺,那硕大的男性发疯一般毫无顾忌的在他体内横冲直闯,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梅璟瑄微微皱眉,推了推身上压着的男人:“被西堂大人刺激的?”
“闭嘴!”齐宣棣咬住他的嘴唇,泄愤似地狠狠蹂躏。
第12章 青楼花魁
西堂申鸿回到自己屋里,裹紧被子,一会儿想到那焦黑的七星,一会儿想到齐宣棣与梅璟瑄在床上交错淫靡的身体,心情更加烦躁。
有什麽好意外的,人家是老情人,会做这种事也是情理之中,他可没有天真到以为真像评书先生说的那般,单纯的以武会友。没有,绝对没有。
西堂大人忍不住跳下床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睡不着,更加睡不着了。
俗话说的好,这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水美景美人更美。
身在祥京时,西堂申鸿就常常听杜书怀吹嘘早年在苏州任督办司时的fēng_liú韵事,对於苏杭的烟花柳巷早就心神往之,如今到了这里,西堂大人倒是惦记良久,只是苦於一直没有机会,看来今夜,倒是天赐良机。
於是,西堂大人挑了件鲜亮清雅的袍子穿上,梳洗一番,干干净净的出门去。
月上中天,出门前西堂申鸿扫了眼沙漏,已是子时。
马车停在後院,没有车夫於西堂大人也无用,好在白天从万福楼回来时,西堂申鸿就注意到,杭州有名的粉巷就在万福楼後街上,离这梅锦堂并不算远,以他的脚力,一炷香时间就可以走到。
为了不惊动齐宣棣,西堂申鸿小心翼翼的溜出梅锦堂,按照记忆中的方向走去,很快就找到了杜书怀给他说起的过的醉仙院。
西堂申鸿站在醉仙院的牌匾下,眼皮突突直跳,他看到了什麽?
大厅中央,挂着一副很大很大的牌匾,大到跟勤政殿的正大光明匾一般大小,只见上面提着五个字:一笑天下醉。
顺着题字,西堂申鸿看到落款,那熟悉的私印上分明刻着杜书怀三个字。
杜书怀是兵部尚书,也是大宁首屈一指的书法家,虽然西堂申鸿觉得那字儿比起自己的还差点,但是提在这种地方,不得不说,杜大人对这里的美人当真偏爱有加。
於是,西堂大人的兴致更浓了。
“呦,这位公子,生面孔啊,您怎麽老跟门口站着,快里面请啊!”眼尖的老鸨看到西堂申鸿立即热情的迎了上来,香艳刺鼻的脂粉味,让西堂申鸿瞬间有种如鱼得水的fēng_liú自在,这一行来被压迫的种种不满瞬间烟消云散。
“哎呀,您是第一次来吧,喜欢什麽类型的姑娘,!!我给您介绍,”老鸨的眼神在西堂申鸿那非凡的容貌与细致华丽的衣着上打量半晌,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
西堂申鸿指指头顶那块牌匾道:“杜大人为何人提的这词?”
老鸨看了眼那匾,笑的眼角褶子横生:“自然是咱醉仙院的头牌花魁介子兰。”
“介子兰?”西堂申鸿点了点头:“就他了。”
“可是……”老鸨犹豫的看了西堂申鸿一眼:“不好意思这位少爷,子兰是要预约的。”
“预约?”妓院还要预约?西堂申鸿头一回听说。
“是啊,就因为这块匾,想见子兰的人多了,!!我现在给您排上,怕是一个月以後您才能见到人呢!”老鸨很为难,开始努力游说西堂申鸿:“我们别的姑娘也是不错的,我可以给您多叫几个,算便宜些。”
西堂申鸿不语,已经开始想转战别家了,反正这花街上别的没有,妓院多得是。
“再说了,子兰是清官,不陪夜的。”老鸨又专门又强调一句。
“哦,不要紧。”西堂申鸿恶劣的想着,反正他也不是单纯的为了美人,只是想看看能让杜书怀题字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个是点意思,您收着,让在下插个队,只见美人一面就好!”西堂申鸿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块玲珑剔透,莹润温和,色泽上等的玉佩来,递给老鸨。
老鸨拿着玉佩对着灯光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又对着西堂申鸿仔细打量一番,手有点抖的将玉佩又递回来,隐晦的问道:“公子自京城来?”
“是。”
“这龙佩是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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