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陈志凡经过两日、不断向极阴草籽灌溉尸气,此时,这些“铁砂”终于裂开若有若无的小缝隙。
陈志凡闭上眼睛,能感受到草籽里面那蕴藏惊人的尸气:“好东西,不愧是极阴草!”
……
为了不打草惊蛇,李青牛用了吃奶的劲儿终于轱辘到了院墙上。刚骑在院墙上,李青牛一不留神,“扑通!”一声。
陈志凡听到屋外动静,顺着声迹抬头,发现屋檐下的花盆变得粉碎。他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把这情况当回事儿。
……
院中,隐身中的胖道士李青牛摔在地上,差点把老腰都摔断,却是他死死地捂着嘴:哎呦,我的天尊姥姥,可疼死贫道了。
缓了好大一会儿,李青牛警惕地抬头、发现:院中正门门口挂着一根铁丝,那约莫是院家人晾衣服用的。
院中铁丝上,正挂着一个白色的小内内,连带着旁边还有一副挂着的黑色丝罩。
我天!
嘿,这院里住的还是年轻姑娘???
李青牛刚才还是一脸严肃警惕、这下顿时色眯眯的,都忘了自己是来偷灰口袋的事儿。
隐身中的李青牛手脚并用、“哼哧、哼哧”爬到铁丝架下,摘下小内内、h丝袜、以及小罩罩,他把这些东西挂到脸上,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屋内,陈志凡偶然抬头从窗子望去,看到院中中间悬空的小内内等。
啊?我眼花了?
陈志凡不由揉了揉眼睛,小内内、小罩罩、h丝等无端悬空:这,这,这……哦,难不成是隐身术?
瞬间,陈志凡想到自己这两天教训过的胖道士,顿时有了主意。
……
“吱拗~”一声,陈志凡故意缓缓推开门。
院中隐身中的李青牛吓得半死,趁那门还未推开之际,赶紧把手上小内内等扔回铁丝上。他抚了抚心口:幸亏道爷我机智麻利,不然差点就暴lu了!哎,差点忘了,道爷是来干正事儿的。
这边,陈志凡将门彻底打开后、迈出脚,“大摇大摆”地打了个哈欠:“tm的,饿死我了。”
院中隐身中的李青牛看清陈志凡的那张脸后,顿时又惊又怒:麻痹的,竟然是你小子啊!!!今天你命里犯煞,道爷会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陈志凡边走、边像晨练一般舒展着身体,来到院中台阶下的灶台,上锅、点火、倒油一气呵成,他自顾自道:“昨天买的鸡排还在冰箱,啧啧,改善下生活!”
隐身中的李青牛望见院中角落里躺着一把铁锤,顿时有了主意:哼,小子,道爷让你脑袋开花!!!
灶台旁的陈志凡虽然哼着歌、一副十分轻松的模样,却是他周围有细微的尸气如风,把自己身边一尺内罩得密不通风。但凡在这一尺之内,一切异样的动静都会被他第一时间察觉的。
远处,隐身中的李青牛拎着锤子,并把锤子藏身后,脸上凶相毕露,一步、一步、一步地走向陈志凡。
同时,灶台边上的陈志凡发觉自己右前方尸气流转凝滞,当即抓起一把辣椒粉,顺带一声“阿嚏!”,“不由自主”地把手里的辣椒被扬了出去!
陈志凡摸了摸鼻子:“妈的,呛死老子了!”
这把辣椒跟瞄准了似的全灌到李青牛的嘴里。顿时,李青牛只觉自己口腔喉咙里火辣火辣的,要不是他机智地捂着嘴巴、屏住呼吸,绝逼要暴露!
李青牛整个人辣爽得如被爆\/菊,可偏偏还得蹑手蹑脚,跑到院中的蓄水池,趴下、大口大口地以喝水来解辣。
……
这边,陈志凡炸着鸡排,发觉周围尸气不再凝滞,也看到了无端移位的铁锤。只不过,陈志凡依然不动生色。
那边,李青牛喝完水,在心里安慰自己:嗯,虽然有些不顺,但没关系,过程美好不美好不重要,只要结果美好就成!
……
院中灶台下,陈志凡哼着小曲寻思着:如果真是那个胖道士,这厮借法上身时跟我实力不分上下,完全可以直接打过来报仇的!可这么鬼鬼祟祟,难道是来偷东西的?
偷小内内?显然不可能!
瞬间,陈志凡好像明白了什么。
……
胖道士李青牛发现蓄水池旁边一根粗壮的实木捣衣棒,心中不由冷笑:麻痹的,道爷给你来个狠地!
于是,李青牛双手持握捣衣棒,胳膊根儿都抬起来了!之所以李青牛是这样的姿势,是因为一来为了蓄力、让这一棍之威最大化,二来是为把捣衣棍隐在身后,不然院里凭空出现一根悬浮的棍子,只要人不瞎肯定都能看得见!
大老远的,灶台下的陈志凡从兜里掏出那个灰色口袋!
这一幕,让快走进的李青牛欣喜若狂:我的天尊姥姥,幸亏贫道有勇有谋,如果不是隐身进来,肯定发现不了这玩意儿在他身上藏着!嘿嘿,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只见,院中陈志凡打开口袋,将那些如铁砂的颗粒放到手心,顿时,院中尸气大盛!
李青牛作为修道之人,如果这么重的尸气都发现不了,也白在白云观修了二十多年!
李青牛不由纳闷:这是啥玩意儿?
当李青牛想到委托自己偷灰布袋的年轻人千叮咛万嘱咐,又看到陈志凡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将捣衣棍放下、从兜里掏出一本《九州异宝录》。
半晌后,李青牛捂着嘴、心里惊骇得差点叫出声:这玩意儿原来是极阴草籽啊,了不得,贫道的机缘到了挡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