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最后力气收缩那处,希望绯雪衣能快快结束这无尽的索取。
“阿瑾好坏。”绯雪衣惩罚性的轻咬鬼杀颈侧肌肤,身下的侵占更加激烈。
…… ……
在彼此同时迎来酣畅淋漓的那一刻,神智没了,只有蚀骨的销魂,或许承受不住这强烈快感,鬼杀眼前一花,晕了过去。
绯雪衣稳稳将他接入怀中,旋即抱着他靠在池边微微喘息,平复紊乱的气息。
呼吸平缓后,他低下头,温柔地含住鬼杀的双唇。
这一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温情厮磨,只是无限缱绻的眷恋。
这一吻结束,起身将人抱回房间,取过干布巾为彼此擦净身上的水,又拿起一早备好消除疤痕的碧玉霜,仔细为他涂抹每一道伤疤。
绯雪衣坐在床边,手上动作温柔缓慢,漆黑头发垂散下来,遮住了他的面容,全身却毫不遮掩散发出骇人的杀气。
嘭……
手中药瓶被捏碎,碎裂的瓷片深深刺入了他的手心,殷红鲜血顺着指缝流出,他好似没感觉一般,拉过被子为鬼杀盖好,转身出了屋。
他神情阴沉,乌发披散,衣衫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好看的嘴唇冷冷抿成一条直线。
走出小竹屋,瞧见前方站定的人影,他神情一变,悠然轻笑:“怎么还没休息?”
商子洛不自在地瞥他眼:“大半夜你们这样闹腾,让我怎么睡。”
绯雪衣道:“你也知我独自一人活了二十多年,如今好不容易遇到让我上了心的人,难免一时把持不住,真情流露。”
北疆一直男风盛行,所以知晓绯雪衣喜欢男子不奇怪,只是……
商子洛眉头一皱,道:“那你曾经提起的那人,打算怎么办?”
整了整散乱的衣襟,想到方才两人的耳鬓厮磨,欢爱缠绵,绯雪衣心中某处不觉柔软下来,微微一笑,坦然道:“子洛,直到今时今日,我与那人不过匆匆一面,我不晓得他姓甚名谁,何来怎么办一说?从小到大,脑中那道声音一直叫我找到背上开有那花之人,然后对他好,护着他一辈子,却没说我非要爱他,以前是我一厢情愿认为我该忠于他,但渐渐我发现我错了,我心所向,我心所想,皆由我自己做主,与阿瑾这个变数无关,因为他的出现与我要找到那人根本是两码事。”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也是到今时今日,我方明白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认识多久,不一定要多了解,不一定要经历多少,或许因为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件事,只要那么一瞬间,就喜欢上了,或许他不是世间最美的,最好的,可是我却愿意和他终身为伴,谁都无法替代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这便是缘份。那慕容苏瞎了狗眼,猪油蒙了心,脑袋被门夹,对阿瑾做出这种事,他智商也就那么一大回事,幸好他已非我的情敌,否则我真想送他一句话,天生属猪,欠捅。”
商子洛展颜朗声笑道:“雪衣呀雪衣,被你这样人的喜欢上,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呢。”
绯雪衣轻哼:“既入我心,自然是放在了心尖上。子洛认为这幸还是不幸?”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存于心,为这一点悸动,那怕魂飞魄散,他也要守他一生,宠他一世。
商子洛掩嘴轻咳:“罢了,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喜欢就好。你先去忙吧,我也该休息了。”
绯雪衣点点头,宛如鬼魅的红影,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弘灵山。
看着眼前眨绯雪衣残忍地笑了,手中邪碎剑一划,一道鸿沟出现,坟包里的人呈现在眼前。
手指一弹,六枚绣花针破空射出,刺入灵瑶的体内,再微一用力,尸身被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