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其他小情儿,他对肯尼确实有些感情,但远远谈不上爱。
之所以如此难受,纯属是自尊心受伤。若是在以前,他要么找茬儿收拾肯尼一顿报仇,要么去伙同狐朋狗友们疯狂玩一阵。
可现在,他既没有家族撑腰,也没有玩乐的资本,平时围着他打转的那些朋友见了他就躲,终于让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离开贺家、离开父兄,什么都不是!
周一鸣和肯尼一起,结结实实甩了他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走出医院,贺景瑞盲目地在大街上闲逛,不知不觉来到一个gay吧门前。有几个妖-娆的小零站在门口搔姿弄首地对他笑,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兜,里面装着他这段时间炒股分到的钱。
足够他今晚买醉,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打一炮。
“帅哥,这么早就来喝酒?”
“嗯,你们这里有什么酒?要烈的,越烈越好。”
贺景瑞喝掉半瓶金酒的时候,沈清源打来电话。他问贺景瑞回不回去吃饭。
半醉半醒间,听到沈清源清润的声音,他忽然就觉得不想喝酒了,身旁的小零也乏味没有吸引力。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推开椅子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