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给我个机会,我可以为你服务,我可以把我知道死神的所有事全部都告诉你!”
“我只希望,您,您能高抬贵手,就当我是个屁,对对,我就是个屁,又脏又臭的屁,您就把我放了好不好——”
啪啪啪——
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的打脸声音传来,何全两边的脸颊都肿了起来,鲜红的巴掌印更是错落有序的印在了他的脸上。
“何老师,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什么——”
在何全不断忏悔道歉的同时,一侧的易可馨也是泪眼婆娑的劝着他。
往昔里温文尔雅的何老师,全部都是假象,是假的,现在她才算看清楚,好在,为时不晚。
可在何全的眼里看来,易可馨的问题,无疑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尖刀刺在他的心头,将他的心肝都搅碎。
“血狼,您,您倒是说话,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我真的错了,真的错了啊——”
说着说着,何全的那张此时不在帅气,反倒是有些狼狈,有些肮脏的脸上,流淌下了两道清澈的泪珠来。
而在何全眼中的血狼,只是静静的站在他的面前,‘唇’角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玩味,戏谑的盯着他,一言不发。
虽说刘迁没有说一句话,但他的眼神,他那戏谑的笑容,对于此时的何全来说,都无异于是最大的折磨。
这是血狼,单打独斗能虐杀任何一个强大对手的存在,是虐杀,而不是什么所谓的旗鼓相当更不是不相上下。
“何老师,何老师——”
此时的易可馨,她真的很想知道答案,难道这世界真的这么黑暗吗,难道这世界就没有一丝一毫她渴望的光明吗?
只是此时何全的表现,让她看到了一个男人的懦弱,胆小,怯懦。
一时间,矛盾起来的易可馨,忽然抱住了小脑瓜,痛苦的低吼了起来。
她现在很难过,很纠结,很痛苦。
唉——
看到这一幕的刘迁,微微一叹,随手从腰间的皮带间拽出了一根冰魄银针来,冲着此时的易可馨就扎了过去。
眩晕!
只是一瞬,易可馨整个人都晕‘迷’在了地上,而做完这些的刘迁,才将她放在了那柔软的大‘床’上。
至始至终,刘迁都没有去看一眼何全。
但偏偏就是这样,何全的心里越是七上八下的,胡思‘乱’想着,越想越害怕的何全,他甚至都不怀疑,刘迁要是在不搭理他,他会不会把自己活活的吓死。
看了一眼‘床’上沉沉睡去的易可馨,刘迁点了一支烟,默默的坐在了‘床’头。
场面,隐隐的有些诡异。
一个少‘女’睡在‘床’上,一个点燃着香烟的男人默默的坐在她的一侧,而地上,则跪着一个满脸忏悔痛哭的男人。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有点懵,不明就里。
这什么情况!
一根烟缓缓的燃着,刘迁依旧没有看何全一眼。
但,就是这样一种莫名的压力席卷何全的心头,毕竟人的名树的影,刘迁可是血狼,是能在死神四打一的情况下不死,并且重创对方的可怖存在!
尤其是刘迁曾经的战绩,对于何全这位同样是来自于黑‘色’里的狗头军师来说,更是可怖,历历在目!
冷汗,一滴滴的顺着跪在地上的何全额头上落下来,不多时,他的后背都湿透了。
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大汗淋漓。
“刚刚,你好像说愿意为她赴汤蹈火吧。”
沉默,在刘迁的一句话中宣示着它的告破,何全的心里也是吁了口气,说话就成说话就成。
只是,等等,赴汤蹈火!?
这尼玛,老子没说过这样的话啊!
可是,刚刚易可馨偏偏就这么说了,现如今她晕了过去,也没个人证,就算何全想反抗都没有人信,一时间何全懵‘逼’了。
这话,咋回?
“怎么,我就那么可怕吗?”
刘迁邪魅的看着面前的何全,‘唇’角缓缓的扬起来,那邪行十足的眼神,在何全看来,就好像是在面对一头来自于荒古的凶兽一样,以至于他本就跪在地上的身体。
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何全的身体更是不住的颤抖着,惶恐不安的看着面前的刘迁。
“看样子,我真的很可怕啊,情毒,啧啧,有点意思,你也‘挺’会玩的。”
刘迁看似有意无意的说着,但刘迁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刀子一样,深深的扎进了何全的心底里。
他知道,今天自己算是彻底的完蛋了!
因为,他根本就没资格走人,血狼乃是红‘色’,代表着正义的表率,现如今,被他将这装有些肮脏的事直面戳穿来,何全的心头都颤抖起来。
“血狼,血狼,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
说到最后,何全的声音都颤抖起来,更是带着哽咽的气息,让他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啪啪的轻轻打在脸颊上的声音,缓缓的从何全的脸颊上传来,刘迁这才收回了手,望着面前跪在他‘腿’前面的何全,笑道:“放了你么——”
“是是,放了我,放了我——”
何全心惊胆颤的跪在刘迁的面前,身体都不住的哆嗦着。
面对血狼,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这可是比死神还要让人惊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