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迁的眼睛微微一颤,好似能穿透韩子欣身后的门墙一般,似是看到了那此时坐在车子里老泪纵横的岳父老韩,一时间刘迁也是忍不住唏嘘,没想到自家岳父还是个情种啊。
只是可惜,找错了人,找错了家庭,这后半辈子,却是险些遭了秧。
“好吧,我知道了,你们撤吧。”
刘迁一扬手,那十几个根本就不顾死活,将那一家三口架起来就往外走的十几个黑衣大汉也不应声,只是随手就将这一家三口丢在地上,好似丢垃圾一般,转身就走,十分洒脱。
这一行人出去之后,就化作了真气消散在天地之间不见了踪迹,唯有那一家三口还有点惊慌失措的跌坐在地上,一切只以为这是发生在噩梦之中,惶惶不安。
“真的要放过他们?”
刘迁走到了韩子欣的面前,将她揽在怀中,轻轻的呵护着。
这可是他的心头肉,是不准许被任何外力伤害的韩子欣,他的小宝贝,谁要是敢让她伤心,刘迁必然会让对方后悔活在这世界上。
他是个男人,一个男人若是保护不好自己的女人,那他还算什么男人。
固然这个理有点执拗了,但刘迁就认这个理,谁说都不好使。
“我没事,放是可以放,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这些日子以来,韩子欣也算是跟着刘迁见识到了不少,而且,本身她在刘迁的后园之中,又是领头人,几乎相当于国母一般,纵然还有一位阿银,和新晋的那位姑娘,但不管怎么说,似乎这些女人,都对她马首是瞻。
因此,她的身上也会不经意间的养成出一抹母仪天下的威严来,会让人不自觉的慑服于她。
这是气质上彰显出来的魅力,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养出来,很难得。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将我韩家的东西拿回来才成。”
韩子欣看了一眼刘迁,此时的她脸色依旧不是特别的好,怕不是刘迁要不说回这俗世里走一遭,她的父亲可能已经被这一家三口直接谋害了,到时候必然是人财两空的结果,那并非是韩子欣能承受的。
钱对现在的韩子欣来说,根本就不重要,重要是心血,是她的父亲,是情怀,若是连这些都失去的话,韩子欣真的不愿意面对。
“行,我知道怎么做了,这些交给我吧。”
刘迁点了点头,身边的韩子欣微微一踮脚,在他的耳畔轻语,道:“晚上帮你解锁。”
唉?
怔了一下的刘迁,眨巴下大眼睛,古怪的看着韩子欣,那模样好似在问,貌似咱们之间已经没什么新的姿势好解锁了吧,还解锁,解什么锁?
韩子欣的俏脸微微一红,不由白了他一眼,嗔怪的跺了跺脚,羞涩的朝着外面小跑了过去。
“新样?”
刘迁摩梭着下巴,一脸欣喜,一定是子欣想到了他从未想过的新样,一时间,刘迁的心头也是心怒放的,哎呦我去,这人生是何其的美妙啊,岂容他人在这里搞破坏?
韩子欣出门了,估计是去车上等着了,刘迁这里也不会嫌着,他会速战速决。
“得了,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怎么把韩氏集团吞进去的,就怎么给我吐出来,一丝不剩,若是让我知道谁敢存私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我刘迁翻手无情!”
站在了这还处在惊吓之中的一家三口面前,刘迁轻轻的笑着,道:“给你们一晚上的时间准备,明天这个时间点上,我们会过来接受一切,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玩出你们的手段,到时候,我保证会让你们见识一下,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没有后悔药可买。”
留下了一句不算是威胁的话后,刘迁在这三个人有些傻眼的注视下,大步轻笑着走出了别墅,向外行去,一脸的洒脱意味。
上了车的刘迁,看了一眼还在抹眼泪的老岳父,不由轻轻的扬了扬眉头,道:“先找个地住下吧。”
韩子欣嗯了一声,刘迁这才驱车朝着江海市最大的一家酒楼开了过去。
开好了两间房后,刘迁看了一眼还坐在轮椅上,一脸生无可恋的岳父,随手就要将他身上的伤痛诊治好,但却是被韩子欣阻拦住了,刘迁诧异,但旋即也想到,韩子欣要想帮韩父治疗的话,也是随手就可为,根本就不用她操心。
将韩父安置在一间上房后,刘迁特意留下了一道意念化身藏在暗处守护他,省的这老岳父半夜光阴做了什么寻短见的事,毕竟这事说出去,其实还是很丢人的。
“为什么不治好他的腿呢?”
“他活该!”
“呃好吧,是他活该。”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岳父?”
“唉!?”
“好了,逗你了啦,坏蛋,其实我想等这事彻底完了,在帮他治,也好让他长点记性。”
“那不如把他接到两界山多好?”
“他不会走的。”
“为什么?”
“这里是他的根,还有我母亲”
看着韩子欣那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刘迁的心头也是一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个走到了韩子欣的身边,将韩子欣紧紧的拥在怀中,至于解锁什么新姿势的事,早就被他抛诸脑后了。
又不是刚刚恋爱,动不动就想那些事,现在的刘迁,在怎么说,也算是帝王命,成熟老练了许多,更在意的是情谊上的交流,而非是所谓庸俗之际的**。
“老公,这些日子以来,我想的很清楚,其实不管这世界多美好,都不如你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