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只剩下教主和血痕。没有了王爷打搅,似乎屋子里都静了几分。教主回忆着他们平时的相处,随后郁闷的发现他们几乎就没怎么交流过,血痕也是沉默寡言尽忠职守的守在他周围。
“……你喜欢他吗?”教主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脸上一片绯红,忍不住别过脸。
血痕面无血色,却是一本正经的回答:“教主放心,属下和王爷并无任何关系,也不会因此让白莲教和朝廷有关连的。”
教主莫名的觉得这怎么有种答非所问的感觉。他还想再问,血痕突然咳嗽起来,健壮的身躯也有些萎靡,他顿时就觉得心脏一缩一缩的疼,连忙将手伸到他背后轻轻的拍了拍。
“要不要让大夫再看看?”教主轻柔的问道。
血痕摇头,尽力忍着咳嗽道:“属下无事,饶烦教主多心。夜深,教主还是去休息吧。”
教主闻言,脱下靴子掀开了被角钻进了床里面,顺便还搂住了血痕的腰。冰凉的手一放过来,死士就一个激灵,只觉得原本昏沉的脑袋都清醒了很多。
“教主,你这是做什么?”他们何尝同眠共枕过,还是如此亲密的姿势,血痕浑身僵硬,只得低低问道。
“睡觉啊。”生来惧冷的教主此刻觉得自己就像是抱住了暖炉一样,他忍不住喟叹一声,迷迷糊糊道,“血痕你身上真暖和。”
“教主……?”血痕在这边忐忑不已,结果一转头就发现他的教主睡着了,呼吸浅浅,眉宇间安宁温和。
因为身体的疼痛,血痕并无法安心睡眠,他静静地盯着教主半晌。突然小心的抬起了手,常年握剑的手起了不少茧子,手拂过教主白净的脸颊,虔诚一般。
“融雪,不要再这么接近我,我怕我会忍不住想把你禁锢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
血痕凑到教主耳边低低说道,还吐出了一声极轻的笑声。估计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并不是那个只愚昧的忠实听从命令的死士,他也有深到骨子里的*,也有浓烈却只能掩藏到心里的感情。
教主缩了缩身体,他并没有睁开眼,身体却更自发的往血痕怀里钻,一条腿则是卡进了他的双腿间。血痕的手指从教主的腰一直划到了后背,动作极近暧昧,虽是轻柔,却激的他浮想联翩欲罢不能。
“你别动。”教主无奈的睁开眼睛,他可不知道自己的定力,若是现在就把血痕吃了,万一伤口变得更严重怎么办。
血痕手搁在教主后背,当真停止了动作,只是下身却又暧昧的动了动,就好像是无意举动,轻飘飘的勾引后又迅速脱离。
教主埋头在血痕健硕的胸膛,声音闷闷道:“你藏的可真深呐。”
血痕低笑,“若不是你撩拨我,我可以一辈子就这么藏着不让你知道。”
“怎么变成我撩你?”教主无辜道。
血痕眉眼深沉,他心里明白,若不是有外人推动一把,只怕教主永远都弄不清自己喜欢的是谁。本来,他从小到大也未表现的除了他之外也未和别人亲近,他想着大不了就这么陪着他。结果来洛阳碰到一个大侠,他眼睁睁看着他们越走越近,只觉得内心的嫉妒快要将他掩埋。幸而,最终他还是属于他的。
教主没听到回答,不由抬起头来,结果只见血痕凑过头来,不薄不厚的嘴唇就这么紧贴在他的唇上。
“教主不是不会吧?”血痕戏弄。他自是知道教主并没有接触过这些,也从来不去什么勾栏院,意外的洁身自好。
教主脸颊通红,被自己恋人说中了,他嘟囔了一声,凭着本能动了嘴唇,只是很可惜依旧是干巴巴的吻。血痕眼眸暗下来,反正他这样的伤势早就习惯了,也就无所谓疼,他滋润了这个吻,加深了两人嘴唇的碰触。
“唔……血痕你怎么这么会?”教主享受这个吻,可又不自觉的想歪。
“哦从生死殿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