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爹他有苦衷的,行化寺的食粮就是我娘运去给老百姓的。”似乎父母被冤枉,让余翠玲愤愤不平地道。
“玲儿!”余夫人马上呵斥了一声,让严木心中的疑惑更加大了,既然做了,为何还要遮遮掩掩,有什么不可告人?
“先生好似对此事分外好奇。”果然有鬼,严木断定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但是这余夫人果然也不是泛泛之辈,转眼之间反问了过来。
“呵呵,哪里好奇,我不过是在三流九地靠弹琴为生的普通人,见民生如此不过随便问问,若夫人不方便答,我不问便是。”
“为人父母官,我家相公自然处处为百姓着想,不过其中一二倒真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
余夫人语音委婉,严木想就算说出来,估计也是编出来的谎言了吧,便开口道,
“啊,既然如此,夫人不说便是,你看我昨夜因没有睡好,可否能眯会眼睛。”
这余夫人本就想好说辞,却又听到对方出其不意地回答,倒觉得有些不知其意了,但是有种感觉是不会错,那就是认为眼前的这个琴师绝对不简单,但敌不乱我不乱,她自然落落大方道,
“无妨,先生自便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