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野蛮人、出来,本汗和你决一死战!”
“滚出来、天杀的野蛮人,胆小鬼、懦夫,本汗要把你剁成肉酱!”
“出来、快出来………”
朱雄和炮队长王小丫面面相觑。
这时,扛着旗站于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卡迈开了口。
“启禀大将军、他就是这次领军交战的可汗俺答孩;在下不才,愿再次前往擒下此人。”
“原来是他呀,我还以为哪个傻缺打了兴奋剂呢!嗯、有点勇气。”
朱雄恍然。
“那个、大将军,啥叫兴奋剂?”
王小丫却是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所谓的**、所生的儿子呀。”
“啥叫、**生的儿子?”
“对哦、大明还没出**呢!那是‘我大清’才有的玩意;搞错了。”
“大明没有、我大清才有?大将军、我大清是什么东西?”
王小丫一头的雾水化成了浆糊,还是很粘稠的那种。
“得、越说越糊涂了!你只要记住这是一种害人的东西,一沾上就会使人走到家破人亡的地步就行了;明白了吗?”
“谨遵大将军教诲,卑职定然不碰这些害人的**我大清。”
“**我大清?!哈哈哈哈,有意思。”
“大将军、请让卑职出阵擒下俺答孩。”
卡迈再次发出出战的请求。
“不必了、掠阵即可,这家伙不是找野蛮人吗,让我会他一会,省的其说我胆小鬼啊!呵呵。”
“大将军小心!”
“安啦。”
………
虽然被数千双可怕的‘红眼’瞅的如芒刺在背,呼呼滴往外直冒寒气,可经过这么一顿的大吼大叫、以声壮气,俺答孩心情反倒镇定了下来,感觉舒服多了。
“貌似这种方法也挺不错啊,不用傻傻往上冲也能显示勇猛,到时候本汗瞅个机会离开这该死的地方,再招集人马重新杀回来;哼哼。”
“你在找我吗?”
正当俺答孩意淫得高兴,一个清晰的声音毫无征兆突然在耳边响起,就像一直有个人和他共同骑在马上一样;吓得他猛拉缰绳,奔驰中的战马‘希聿聿’人立而起,差点把他给甩了出去。
待其稍为稳定,首先查看身边是否真有人消无声息摸上来了,没有;再看看四周,那一双双‘红眼’正死盯他呢,也没有;怎么回事,莫非是、鬼魂上来啦?!俺答孩浑身立马暴起片片的鸡皮疙瘩。
“鞑子、找我吗?”
俺答孩猛然转过头一瞅,不远处、一匹头上带角的白色高大骏马正驮着一位身着黑色怪异服装、短头发、身躯庞大、嘴角犹带着一丝浅笑的壮汉缓缓滴向他靠过来。
俺答孩疑惑滴左右瞧瞧,没其他人呀,话是他说的?貌似这距离………!
“别瞅啦,是我在跟你说话呢。”
我的长生天!这么远说的话就像在呆在身边说的一样,这还是人吗?!!
俺答孩心里再次泛起一股寒意,这比方才被那些‘红眼’瞅的如芒刺在背、呼呼往外直冒的寒气更甚,是真正骨髓里冒出的寒意。
瞅着缓缓靠过来的那一人一马,俺答孩居然傻了眼。
而那些凌冽的‘红眼’瞅着走过来的白马汉子,红的只剩下黑眼珠的眼眶里则浮出了一丝的暖意。
见到呆住不动像傻子般的俺答孩,失望之余朱雄不禁出声道。
“嗨、我说,你方才不是挺勇猛的吗,还要大战三百回合呢;咋地啦,成草鸡了!是否给些鸡饲填饱肚子再说呀?!”
瞬间、一种巨大的耻辱感传遍全身的每个细胞,激发出熊熊的怒火;‘轰’一声,俺答孩成了个红脸关公,紧接着身上的皮肤也跟着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就差没长出些鳞片来了!
“嘢、臭鞑子,你还会变色呀;咋滴草鸡还有红色的?没见过!”
朱雄继续挖苦道。
“哇呀呀呀气死本汗了,该死的野蛮人、老子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卧槽、一个草鸡也想剁人?自个拔光毛发跳进大锅里算了,免得我费劲褪毛掏肚!”
“杀!”
气得三尸暴跳的俺答孩催策战马、手举弯刀疯了似的朝已经停下步伐的一人一马直扑而来。
屁大点的距离转瞬即到,两方交错时,俺答孩原先高举的弯刀却是突然朝下一落,随即借助马力从下往上撩向天马的脖子,同时也将朱雄罩在刀锋之下;可见其并未完全失去理智,端的阴险无比。
眼瞅着刀锋即将滑过天马的脖子,如再能顺便从那野蛮人的腰部划拉一下就完美了;俺答孩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的阴笑。
‘嘣!’
一声闷响,俺答孩立马觉得整条右胳膊不属于自己的了,连带身子也好像遭遇了一场大地震,震得他是眼冒金星、肠胃翻滚,恶心的差点将隔夜饭给呕吐了出来。
待其稍为镇定,一阵剧痛直接唤醒失去知觉的胳膊神经而传导进大脑中枢;疼痛的感觉使得他不禁往来源之处、手掌瞅去。
虎口撕裂、血肉模糊,整个手掌肿胀得如同一只熊掌似的;那把弯刀早已不知飞到那去了。
“哼哼、臭鞑子,真够阴险的;可惜你那鸡爪子给我挠痒痒都不够,还脏了我的靴。”
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俺答孩策转过马,正好瞧见朱雄不知从哪弄来一支鸡毛掸子在轻弹右脚上那黑滑噌亮的军靴子!
竟是仅用右脚靴底挡住了俺答孩的一击!
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