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你骂人的话还是那么几句。”他捏着林之卿的腮帮,yáng_jù并不深入,只趁着粥水的滑腻在那双唇上描画。
“唔……”林之卿使劲摇头。
“阿卿,骂人是要指着我的鼻子,念我的名字,那才奏效。”
guī_tóu已经滑进被迫张开的口中。
男人感受着口腔里充塞着温热的粥后那种温腻的感觉,享受地深呼一口气。
“以后,要记得喊我的名字。”
男人挺起腰,把性器深深送入林之卿口中,林之卿难受地呜咽,舌头躲无可躲,只能被迫贴在他的性器上,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我姓殷,殷承煜。”
性器深深插入林之卿的喉管,殷承煜看着他干裂的唇紧紧含着自己的根部,那鼻子都埋在自己的耻毛中,怎么也比之前小童为自己口淫时爽快的多。
他兴奋地在里面小幅抽动,一边道:“嘴上的功夫还欠点,不过这原汁原味的,就是比熟透了的新鲜。”
胯下春囊在林之卿下巴上啪啪做响,林之卿被他插得喉头痉挛,不时的紧缩夹得殷承煜更加兴起,抽动速度更快,后来林之卿就一副死人模样,任他摆布。
殷承煜自然觉得还不够尽兴,便抽出,使坏地侧躺在他身侧,扳过身体,一手按压他鼓鼓的小腹,一手揪住头发大干特干,令林之卿剧烈挣扎起来。
小腹本就憋得痛不欲生,刚才那碗粥进去,虽然稍解饥渴,可肚里的空间更小,在此番按压下,两腔油脂似要喷薄而出,只是堵在入口处出不得。
殷承煜玩得开心,便握住他后面的玉势,随自己的起伏也抽送后庭,那油腻便在肚里跌宕起伏,连带身前,一层浪激起千层涟漪。
“啊……”林之卿口中的涎液满满溢出,沾湿了殷承煜的体毛,那被玩弄到极致的神态,让殷承煜眼神暗沉,竟一手揽住脖子,另一手提起脚,下体插在他嘴里,把他从床上拖到地上。
为防林之卿作怪,地板都铺着厚厚毛毯。
殷承煜把他双手束在头顶,膝盖顶在腹部,气喘吁吁道:“爽不爽?要不要玩更爽的?”
林之卿疯狂地摇头,被塞得满满的嘴里飘出哀嚎,眼角也滴出泪来。
殷承煜却不心软:“给你三分颜色就敢使性子开染坊,如何了得?”
他把yáng_jù抽出来,半跪在林之卿腿间,道:“好好记得今天,以后看你还敢绝食。”
说罢,他打开林之卿铃口上的小巧夹子,毫不怜惜地抽出软管的同时,把后庭的玉势也一把抽出。
林之卿扭动几下身体,下半身猛地挺起来,先是后庭里的油一点点流出,后来就一大股一大股地喷了出来,所幸并未进什么吃食,出来的还算干净。
后庭出的差不多,可前面却仍是满满的,铃口红肿地张合,只有丝丝细流若有若无地冒,原来那儿堵的久了,竟然不好自行出来。
殷承煜轻笑,捏住那儿,调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给你把尿不成?”
林之卿早就在那排泄与尿不出的折磨间生不如死,颤抖着声音哀求:“让……让我尿……啊……”
殷承煜压在他小腹,另一手揉捏性器的根部,渐渐地油脂从尿口pēn_shè而出,滑腻腻得不像一般尿液,而是粘稠地成一条无分叉的水柱,射出后尽数洒在地毯上。
等他尿完,身下的地毯已经湿透了。
只见林之卿茫然地睁着双目,嘴巴还开着,下巴上粥水与口水污了一团,身上薄粉未退,而下体前后还在吐着一时未尽的油脂。
殷承煜欣赏完他的丑态,下结论道:“真是欠操。”
他的腿上也被林之卿泄出的东西脏污了,他嫌弃地蹭到林之卿胸膛上,拍拍他的脸颊阴森森道:“下次再敢这样,我就让你怎么拉出来,怎么喝进去!”
林之卿面白如纸,不知作何感想。
温泉(一)
殷承煜草草擦过两人身上脏物,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林之卿道:“起来。”
林之卿无力地看他一眼,一动不动。
殷承煜道:“不动?”
林之卿死人一般。
殷承煜笑道:“你是想自己走,还是叫人抬你出去?”他指指四周站着的几个仆人。
林之卿恨恨地睁开眼,想了一回他说的话,不由地露出狂喜的神色:“出去?”
殷承煜看了下四周,道:“你把这儿弄的这么脏,怎么,你还想在这里呆着?”
林之卿连忙爬起来,殷承煜把手边一条白手巾丢给他,自己穿上袍子:“跟我来。”
林之卿愣愣地看着那只有巴掌大的手巾,涨红脸:“你,你起码给我身衣服吧。”
“啧,你以为自己有什么好看的?”殷承煜鄙薄道:“又脏又臭,骨头都支楞出来,就你那儿……”他嗤笑:“男人都有的东西,怕什么?”
林之卿把床帐撕下一块,勉强裹住下体。
殷承煜看那薄而透的洋红帐子只能让那处欲隐欲现更加诱人,眼神十分玩味。
林之卿低头一瞧,登时脸通红,气恼地把那帐子扯下扔了。
殷承煜哈哈大笑,抓住他的腕子,林之卿被他扯得一个趔趄,他被弄得腿脚酸软,小腹仍隐隐作痛,只得一瘸一拐被他拖着走。
月余不见天日,乍见天光,林之卿用手挡住眼睛,有些不可相信。光溜溜地沐浴在秋日暖暖的阳光下,他不自在地夹紧双腿。
殷承煜见他停住,眼睛贪婪地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