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煜一震,松开他,紧紧抱住了怀中人。
巫伤命捏住那边的软肉,下针。
殷承煜都不忍再观,低下头,轻抚林之卿苍白的脸颊。
一丝悔意升上心头。
巫伤命这一次极快,几下缝合,把外面也上过药粉,塞了一枚极小的软木塞子,自去休息。
殷承煜把林之卿放下,盖好被子,对荆衣使个颜色,荆衣便跟着他去伺候,只见巫伤命也不避着自己,命童子在铜盆中倒满清水,两手浸入。
他在水中仔细搓洗过后,还打了一遍胰子,那水就已经是淡红色了,但是手上还是黑黢黢的。
荆衣想到他刚才就是用这样的手去接触林之卿的伤口,胸口便有点恶心。
巫伤命冷冷一笑,换过一次水,又洗了一回,才擦干双手。
“这不是洗了?”
他把洗干净的一双手伸到荆衣面前。
昏暗的房间中,那双手还是湿润的,骨节粗大,皮肤黝黑,遍布斑驳的黑点,指甲缝中乌黑,一点也不像年轻人的手,倒好似老农一般粗糙。
这手……洗过后也没有白一点。
荆衣疑惑地抬头,巫伤命笑吟吟地看着他。
“我身上搓下一把泥,都会被人当成灵丹妙药,你反倒嫌弃我。”
荆衣抿了抿,轻声道:“你是济公吗?”
巫伤命一怔,继而哈哈大笑。
他与荆衣站得很近,荆衣仿佛都能嗅到他身上呛鼻的草药味,虽是浓烈,但却纯正的很,并未掺杂什么异味。
“我常年与草药为伴,这手都坏了,难怪你会看不惯。好在它好用,不是中看不中用就行啦。”他伸个懒腰,抓抓乱蓬蓬的头发:“大清早的,也不让人睡懒觉,你家主子自己折腾,也折腾别人,谁受得了他?”
他打个呵欠,径自拉过一条长凳躺上,脑后枕一块诊脉用的靠枕,抱着胸,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荆衣失笑,踮起脚悄悄退出去,走到殷林二人所在的房外,站在窗边往里看。
殷承煜坐在床边,双目沉沉地看着林之卿,不知在想什么。
荆衣站在那里许久,才慢慢转身离开。
劝说
神医出手,林之卿的伤自然不在话下,可身上伤可以医,心上伤却非药石可为。
巫伤命医病不医心,把琐事交由他人后,便一头扎进书堆中,潜心研究其催魂香的拔除方法。
荆衣日日守在林之卿身边,为他打理,殷承煜倒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往往外出多日才风尘仆仆归来。
他明知林之卿心里恨他要死,但每次回来,势必要与他同床共枕,虽然看在他伤重未愈的份上没有实质性进入,可也把他全身上下都亵玩个遍,皮肉细嫩如胸口股间,遍布青紫的揉捏吻痕,让为林之卿换洗擦身的荆衣脸上也红了大片。
林之卿像个闷葫芦,由着他抚弄自己,硬邦邦地躺在他怀里,沉默地抗拒。
之前他还会对殷承煜的骚扰怒骂乃至拳脚相向,经历过此番后,他已经心灰意冷,不愿白费力气,冷冰冰地毫无生气。
他越是这般,殷承煜越是不甘心,私底下越是作践他,抗拒越深,就玩弄得越厉害,两人好似较上劲,非要争得你死我活。
后来殷承煜气急,破口骂道:“不过是个被人压的烂货,还做出个冷艳高贵的样子给谁看!”
林之卿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拳头,瘦削的肩膀倚在床头,一把青丝蓬乱地撒在肩头,给他刚硬的线条也平添了几分脆弱的女气,以前明明是丰润的长发,如今光泽也不见了,枯黄地缠绕在一起,整个人都像半截入了黄土,死气沉沉。
殷承煜的狠话说出口,也是打在棉花墙上,林之卿浓密的睫毛一动不动,低低地垂着,对他视若不见。
殷承煜又能对他如何,胡乱发一通脾气而已,林之卿摸到了他的脾性,越来越沉默寡言,最后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敬奉。
饶是如此,殷承煜还是执着地要与他同睡,闹得两人都不得安宁。
又一个不眠的夜晚,林之卿从噩梦中惊醒,才后知后觉,自己正身处在一个比噩梦更可怕的怀抱里。
他下意识地要从中挣脱出来,岂料才一动,殷承煜已经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他们胸膛紧贴,殷承煜的下巴刚好抵在林之卿的鼻尖,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充斥鼻尖,让林之卿呼吸一滞,就要推开他。
殷承煜怀抱一紧,把他牢牢困住,嗓音轻柔地问道:“做梦了?”
林之卿不置可否地蜷了下双腿。
殷承煜像哄小孩入睡一样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睡吧。”
林之卿生硬地伏在他臂弯中,被他温暖地包在怀里,可心里冷得好似数九寒冬,情不自禁地抖。
殷承煜拍着拍着,手便有些不规矩,在他挺翘的臀上捏来捏去。
林之卿强忍厌恶,紧闭双眼,企盼他能早点玩够,放过自己。
殷承煜不敢动他的后庭,久久流连在深深的股缝中,把玩那两团绵软柔韧的肉。
林之卿长了一身好皮肉,瘦了这么多,但屁股更显得圆润,手感极好,让殷承煜爱不释手,手掌张开,包住它们,用力一捏,那肉简直会从指缝中流淌出去。
玩够了臀,他从微微张开的后庭蜻蜓点水地过去,把自己早就硬了的性器与林之卿软垂的性器包在掌中,相互揉搓。
林之卿最禁不起弄他前面,两根性器依偎在一处缠绵一会儿,就渐渐充血抬头。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