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不能硬起后,殷承煜并没有失去兴致,变本加厉地玩弄那处,把软绵绵的东西当成一项极好的玩具。
那儿虽然不能硬,可到底也是人身上的敏感部位,林之卿被他弄得很疼,每次做完都要红肿几日,殷承煜更是要把他弄得尿出来才罢休。
林之卿的脸皮也越来越厚,只有在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才一泻而出。
近来调教中前面已经不再多灌,殷承煜似乎更喜欢他自然而然的发泄,于是改为饮食中多了汤汤水水,更是要听命喝足水,可是并不让他小解,有了尿意也得憋着,憋到不能再忍才许排出。
是以,欢爱中shī_jìn,竟是他自己的行为,不靠外力。
林之卿对此十分耻辱,可众目睽睽下根本找不到半分小解的机会,很是辛苦,只乐了殷承煜。
殷承煜带了玉搔头过来,玩弄够了,就把guī_tóu扶起,细细的玉簪一点点伸进尿道。
玉搔头也是特制,不是光滑的,而是细密地刻满花纹。
滑腻的玉质上遍布纹理,在尿道那种柔弱的地方出入,不仅胀痛,还有一番诡异的快感。
林之卿被那东西一进一出,魂儿都要掉了。肚腹里的水分叫嚣着要涌出来。
殷承煜还使坏,往连同前面的腺体碰撞,每碰一下,肚子里就闹腾一次,最后他实在忍耐不得,只好含着泪,在殷承煜耳边低低告饶。
殷承煜邪笑:“阿卿,叫声主子听。”
林之卿压下怒气,低不可闻地在他耳边喊了一声。
殷承煜听得有点不满,可念在是这个人第一次服软,也不计较许多,把他侧着抱起,下体大张对着床外,玉簪在前面配合后面进出,猛地一伸,前面也猛然拔出,林之卿腰肢一震,尿口大开,清澈的尿水就喷涌而出。
殷承煜死死抱住他的腰,yīn_jīng在他体内胀大,却没能射出,只运气引导气血归经,只待快意过了,才抽出来。
殷承煜把身下半昏死的人亲了又亲,才起身穿了衣服。
头发已经干了,他粗粗挽起来,有点不舍地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翩然离去。
林之卿在床上躺到半夜,才慢慢爬起来。
他被干得腰肢酸软,嘴唇和胸口都火辣辣地疼,更别提下体。
一面呲牙咧嘴地收拾好,一面趴在床上,虽然不困,可也累得厉害。正在半昏半睡之时,忽听得外面一阵骚乱。
林之卿惊醒,慌忙跑的窗边细看,只恨外面连月色都没有,什么也看不清。
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连忙把衣服都穿好,钻到床下,在床脚处摸到一块薄铁片。
这是他在外面透气时捡到的,拿回来晚上偷偷磨得锋利,就藏在床底,必要时也算一把武器。
林之卿把铁片塞进怀里,悄悄地开了门,并未惊动隔壁睡着的仆人。
出逃(上)
月黑风高。
一道漆黑身影倏忽从树丛上掠过,他身上裹挟着重重血腥气,形色匆匆地一跃而到书房前,所到之处居然淅淅沥沥地滴下许多黑红的血迹。
男人一皱眉,抬腿踹开门,走到卧榻前,才一抬双臂,把怀里抱着的人小心翼翼放到床上。
只见那人面色惨白,殊无血色,脸上隐隐约约蒙着一层黑气,嘴唇泛紫,竟然是殷承煜!
男人轻轻揭开覆盖在外面的斗篷,不由地倒吸一口气。
殷承煜青金外袍已经被血浸透,那血色呈黑红,显然是中了剧毒。肩膀侧腰都受了伤,伤口很深,血就是从这儿流出来的。
男人十指如飞,在他身上各大穴道点过,血才渐渐缓了。
他定睛在殷承煜的胸口,那儿血迹并不多,可黑色尤深。
他抽出靴筒中的匕首,仔细地揪起殷承煜的一块衣襟,慢慢割开,当胸口坦露出来时,男人手臂一抖,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殷承煜白净如雪的胸膛已经乌黑一团,胸膛正中,只有一个圆圆的指头大小的黑点。
男人检视一番割下来的布料,又看一眼他的伤口,脸色一沉,带出几分狠意。
“毒手唐七!”
外面衣袂翻飞过,男人衣袖一卷,把手边的圆凳抛掷出去,来人脚步轻盈地避过,只见来人一角黄衣带血,从门外闯进,见到屋内情景,不由分说地扑到床前。
正是荆衣。
只是此刻荆衣哪有从前半点雍容儒雅,头发散乱,杏黄衣衫上星星点点全是血渍,不知是他的还是自己的,狼狈不堪。他半跪在殷承煜身前,颤抖着手,却强作镇定地检查伤口,最后搭上他的脉。
“唐七……”荆衣低低地说,他沉思一会儿,站起前,把几本书册挪开后,露出一个紫檀木盒子。
他翻找一番,把一个瓶子拿出,数了两粒药丸,一犹豫又数出两粒,喂到殷承煜嘴中。好在他还能吞咽,荆衣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向一直静静看着他的男人跪下,磕头道:“荆衣参见教主!”
男人揭开面上一层黑巾,一道血痕突兀地出现在他英俊的脸上。
男人冷冷一笑:“荆衣,你还记得本座?”
荆衣跪在那里,头也不敢抬:“荆衣不敢!”
男人道:“你还认本座……你不是早就反出白衣教了?还跪什么跪?”
荆衣轻声道:“教主救荆衣一命,荆衣至死难忘,无以为报。”
男人冷漠地扫他一眼,看向殷承煜:“有救吗?”
荆衣的手指抠到地砖缝中:“适才喂主子吃的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