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煜托起林之卿的腰,猛地动腰。
林之卿只觉自己要被他干穿了,胡乱摇着身体,头脑中只剩下男根带给自己的快感,一波一波连绵不绝。
他低声嘶吼,殷承煜反而寻到他的唇,吻了过去,把那嘶吼都压到了嗓子眼里,吻了一会儿,林之卿后庭里一热,殷承煜已经射了进去。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这高潮持续极久,殷承煜射尽后,自觉要被他吸干了。而林之卿还是死死咬着他的性器不肯松开,原来后头的确是比前面要持久太多了。
林之卿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也成了女人,刚才的一场也像男女间的交欢。
“我……是不是很恶心……”他喃喃地说,脸埋在殷承煜怀里。
殷承煜觉得胸口湿热,抬起他的头,林之卿已经是哭了。
他不知怎么的,有点心疼,也柔声安慰道:“这才是男人的极乐,阿卿怎么会恶心呢,我喜欢还来不及。”
林之卿摇摇头,一个大男人哭起来反而有点楚楚可怜的姿态。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我恨你,我恨你恨你!”
殷承煜轻轻拍他后背,得到满足后他心情也好得很,并不介意还需安慰怀里的人,只是抱着他细细说些情话。
林之卿哭累了,渐渐睡过去,殷承煜才拔出性器。
他那儿还在挽留,不舍地吐出丝丝缕缕的j,in,g液,整个穴口肿的像婴儿的小嘴。
殷承煜把手伸进他后穴,两指勾到最深处的玉势,刚一出来,一些鲜血就混杂在体液中淌了出来。
到底还是受伤了。
胁迫
殷承煜神色复杂地盯着睡过去的林之卿,心道照这样下去,这人也迟早是自己囊中物。
想到此处他很是欢喜,用膳时也多添了一碗饭,以至于见了被自己教训过的卓琅,也没有再发脾气,反而好生安慰几句,让卓琅惊得像兔子,生怕主子哪里出了问题要拿自己泻火。
然而好日子没过多久,不知何处生了事端,殷承煜蓦地变脸,骂道:“一群饭桶!”只命人严守谷中,便匆匆离去。
果然,他离去后,谷内戒备也森严了几分,人人风声鹤唳,连清早在园圃中兜圈的也少了。
林之卿揣测形势,心中暗喜,必是自己人来找麻烦了。他性子豪爽,喜怒形于色,即便是被关押这么久,少年本性也未曾磨灭,因此脸上常带一丝笑意。
殷承煜念他男形已废,对他的看管也松弛不少,虽然每日依旧汤水伺候,可已经不再死死捆缚在床上,禁足于屋中。林之卿先是尝试在屋里慢慢行走,许久没能练武,他的腿脚有些虚浮。
林之卿按照师门心法重塑内力时,总在最紧要的关头被阻,一来二去,企图夺回内力的心也淡了,只能努力练习手脚功夫。
因为如今与那群男宠们同住,林之卿纵然打心底里瞧他们不起,可也好歹能多听些人话,有些生气。
一开始他只能坐在窗前,看他们从身前走过,不几日也摸到了他们的底细。
令他惊讶的是,这群人都身怀武功。尤其是那个爱穿杏黄的荆衣,举手投足隐隐有大家风范,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兽。
林之卿暗暗咋舌,没曾想这小小谷中也是藏龙卧虎,思量到他们武功人物,若在江湖中,莫不是青年才俊的风度,却只能沦落到在谷中雌伏于那qín_shòu的身下,林之卿也不由得起了同命相怜之意,为他们惋惜。
是日大雪,谷内矮矮的冬青上都覆了一层厚雪,举目望去,银装素裹,飞云压絮。
林之卿虽然是南方人,但是青城山山顶四季分明,这雪倒也不是稀罕事物。
五更时,他被窗外呼啸而过的北风惊醒,方觉大雪。失了武功后他体质变弱,只倚在床头看了一会儿雪,就有些乏,便倒头继续睡,睡了没多久,就听到窗外有喧闹声。
殷承煜走后,谷中安静得很,连说话声都是悄悄地,林之卿好奇地披上外衣,走到窗前一瞧,原来是几个少年裹着厚厚的斗篷,在雪地里打雪仗。
林之卿看了他们半晌,苦笑一声,黯然地低下头。
他想起了自己的师兄弟。
当初他们也曾经在大雪纷飞中把雪堆成师尊的模样,还接一张白纸做成胡子。他愣了一会儿,摇摇头,自行去小解清洗。
有个仆从早就兑好了要用的药水,让他试过温度后,才小心翼翼地捏起顶端,把软管插进去。
yáng_jù不能硬后,插软管也十分痛楚,林之卿疼的满头汗,软垂的性器都被捏的红肿,才完全进入。
这么久了,也不能习惯异物进入身体的胀痛。
仆人面无表情地把汤水一点点挤进去,还用手轻轻按压他的小腹,等到略有硬度时,就住手,把管子封住。
后穴却不再灌,只是用三个涂了杏仁脂的空心暖玉球养着。那球本就滑润,蘸上油脂后在后庭里几乎夹不住,林之卿只能尽力提缩穴口,才不让他们掉出来。
林之卿提上裤子,迈步时有些踉跄。仆人忙从旁扶他一把,林之卿站定了身子,摆摆手,自己一步一步地挪到窗前,让他放一把椅子在那儿,自己就半个屁股挨着椅子坐着,愣愣地看着窗外笑闹的人出神。
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林之卿看了仆人一眼,仆人自去开门。
林之卿一怔,竟然是那晚的那个女装少年。
卓琅略带腼腆地往里探头,问道:“林大哥在吗?”
林之卿不好坐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