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好奇,偷偷转动眼珠,眼角先扫到那人的衣袂,青金色长袍,一缕黑发垂到腰间,倒不是老人的样子。
那人走近,俯身对上林之卿的眼睛,挑眉道:“在看什么?”
进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端正的脸,如声音一般疏朗清俊,只可惜长了一双飞扬入鬓的眉,眉下一对水一样的多情眼,坏了整副正人君子像,平添几分邪气。
“哎,忘记你不能讲话。”那人轻抚额头,略带歉意道。
“来者皆是客,在下必不会亏待阁下。”男人指头点点林之卿的下巴,叹道:“长的真是俊,我都不舍得下手了。”
林之卿神色一凛,男人指头又点上他的胸口,道:“不必害怕,总归的极乐之事,阁下还需好好享受。”
说着,手掌拂过林之卿下体,衣摆凉滑的触感令林之卿浑身鸡皮疙瘩一片。
如此赤裸裸地躺在陌生人身下,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男人眉眼一横,立刻有人送上一个托盘。
林之卿看不到那盘中有何物,可也隐隐觉得大事不妙,身上不自觉地做出反抗之态,即便明白这反抗根本无效,也控制不住。
“老实点。”男人按住他,笑道:“我不想挑了你的手脚筋,对着一个瘫子多下也要体谅体谅我才是。”
说罢伸手在盘里拨弄一下,挑了一样,往他下体耻毛处一弄。
林之卿一激灵,不能说话,可还能发声,那痛呼就被堵在嗓子眼中,只能听到低低的“啊啊”,如小猫的呜咽。
男人听了这声音,兴致更高,干脆坐上塌,手中捏着个银质镊子,一根根拔除林之卿下腹的耻毛。
那儿是人的至敏感之地,每拔一根,林之卿都疼地一哆嗦,但是痛呼却再也没有了,只用一双眼恨不得剜下男人的一块肉。
男人下手很快,也毫不留情,不出一盏茶时间,已经拔得一干二净,下人送上热毛巾,擦拭干净后,那处就像初生婴儿般清洁溜溜。
男人拾起林之卿垂头丧气的性器,指头弹了弹,嘲笑道:“有毛的时候还看不出这么大,没毛了,还挺可怜的。”
林之卿羞愤难当,脸红得像关公,浑身不住地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冷汗从身上一层层滴下,身下的白布单子也湿了一片。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男人把镊子丢进托盘,换了另外一个,按住他的大腿,把腿上的毛也拔得干净,如法炮制,浑身上下,除眉毛头发与胡须,身上的毛发都被清理掉。
大腿虽然比小腹疼得轻一些,可还是让林之卿要把一口牙也咬碎。
林之卿心道受此侮辱,若有来日必当加倍奉还。
男人似是猜到他的心思,把拔下来的几根毛发在林之卿眼前晃了晃,然后坏笑一下,嘴巴一撅,一口气吹得毛发飘在半空,荡了几圈幽幽地落在林之卿鼻子上,林之卿被弄痒了,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因为舌头被制。这喷嚏他打得不痛快,硬生生地堵在鼻孔中,鼻头都红了。
男人觉得有趣,继续逗他,在拔林之卿rǔ_tóu上的毛时,用镊子戳着rǔ_tóu上的小孔,调笑道:“太小了,不够吃呀。”
林之卿恨不得一头撞死。
最后男人又命人把林之卿翻过身,扒开臀缝。
林之卿怎见过如此阵势,登时剧烈挣扎起来,口中也呜呜呀呀地呼喊。
男人略恼,啪啪打了他几下屁股,把两瓣白花花的屁股上打出几道手印,道:“这儿不弄干净,还怎么用!”
林之卿自己都嫌脏没碰过的地方,就被男人分开仔仔细细鉴赏了。
“清洗干净后应该还不错……”他喃喃道,以镊子把后庭上的毛也一一拔除。
那儿的痛与其他的痛又不一样,林之卿狠狠咬着下唇,脸埋在榻上,浑身僵硬。
如酷刑一般地拔毛,他一根根地数着,心里每数一根就将那男人活剐一次。
全部拔完后,男人在意犹未尽地擦擦手,打量林之卿红彤彤的,一毛不拔的身体。
长期练武的少年身躯,年轻,修长,瘦削,却骨肉停匀,肌理流畅,男人又低声叹道:“好货色。”
第二次从男人嘴中说出“货色”一个词,让林之卿感到莫大的屈辱。他侧过头,发觉塌边的一盆清水内已经满是细毛漂浮,胃中顿时恶心无比,喉头痉挛几下,张开口就吐了出来。
男人也不在意,唤人给他擦干净,自己趁下人给他擦洗全身的功夫,取出一种油脂细细涂抹到林之卿身上,道:“如此擦半月,阁下全身就会永葆光滑。”他擦到林之卿下体时,捋了一把他的性器:“虽然是好货色,可不免粗糙,有失保养,当真暴殄天物。”
男人勾起林之卿的下巴,轻轻摩挲他的嘴唇:“我都有些舍不得了,怎么办?”
林之卿由着他这般折腾,不发一声。
男人并不见怪,仔细涂抹完毕,清理干净双手,对那几个下人做个手势,便施施然离开了。
林之卿经此一役,对适才的决定后悔起来,心中想要逃离的yù_wàng更强烈,可惜不知那涂上身的药物还有何作用,不等浑身的火辣辣疼痛消减下去,他便舒服地昏昏欲睡起来。
手渎
上回说到林之卿浑身光滑无毛,羞恼欲死。神秘的男人一去就是三天,这三天中只有几个仆人伺候林之卿,喂食清洗,样样俱到。
连最为羞耻的出恭,也不得不靠他们以马桶解决,林之卿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