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影闻言,轻飘飘地落到一根竹梢上,冷冷笑道:“师弟莫非太过贪恋男色,心思都用在了怎么玩男人上,功夫差了这么多。”
殷承煜眉头一拧,一掌挥出,那根竹子连带后面一丛毛竹都被齐刷刷削下。
青衣人飞快闪过,才幸免于难。
只见他生的甚是高大,面容应是不错,只是一道血痕从左眼角直划到右边唇角,皮肉外翻,极为可怖。
“师弟原来是真人不露相,掌中剑进境如此迅速,是师兄唐突了。”
“师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妨直说。”
青衣人慢悠悠道:“近来江湖颇不宁静,为兄听闻有些狗屁正派要开武林大会……”他看了一眼殷承煜在微微露出的胸口与大腿:“要征讨南山妖孽。”
殷承煜更加不快,他这个师兄从小阴阳怪气,心思阴毒无比,自己与他一起长大,不知受了多少戏弄吃过多少苦头,后来更是吃了大亏。自从师父去世,他便趁机反出师门,再也不肯回去。这么多年,居然还是被这个人摸上了门,实在晦气。
“那多谢师兄关心,若无旁事,小弟也不便留客……”
“承煜,你就等那群所谓正道把你拎出来祭刀?”
殷承煜冷笑:“那他们也得有这个本事。”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青衣人摇头叹道:“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有人找找麻烦也是好事。”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殷承煜犹带春色的背影,倏地消失了。
且说小师弟秦之平在山下等了数日,仍不见师兄飞鸽传书,与衙门道时,也毫无音讯,只能按捺下焦急静静等候。
过半月,忽然有村民来报,道在南山知返林口发现两具尸体,死时浑身赤条条,躯体干瘪蜡黄,好像被吸干精血般,民心大乱。
消息传来,秦之平便知师兄此去怕是凶多吉少,连夜拜别县令回青城禀告掌门,掌门闻言震怒,不惜向武林各大门派广发英雄帖征讨南山。
这年九月初九,群雄齐聚青城山,誓将南山踏平。
尿x
上回说到林之卿终于雌伏于殷承煜身下,共享人间极乐。
可林之卿毕竟还是个正道少侠,自然为此等羞耻之事后悔不已。可恨那人又叫人把他里外洗净,该灌的灌满,该绑的绑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连半分舒缓的机会都没有,他亦只能暗自伤神。
不知何故,殷承煜自那日后数日不见人影,林之卿被他勾起情欲后,对体内cuī_qíng_yào物越来越不能抗拒,时常受情欲勃发之苦。最可恶的是不能自行纾解,把个好好的少年郎弄得欲火焚身,只能强自以心法抑制。
只是那情欲不似其他六感,越抑制,下次发作时就更厉害,林之卿甚至开始默默渴望见到殷承煜来抚慰下自己,他只得自嘲,自个儿是越发没出息了。
再见时,那林之卿正被欲念煎熬,偏偏他前一日不太听话,闹了脾气,萌生故态要咬舌,幸好伤口不深,上药后仆人不得不给他塞了白绢,口中唾液被绢布吸干后至饱和,多余的便流了一下巴。
仆人许是得了默许,要惩治他一番,连水也不给他一口,这样张着嘴一天,他不仅浑身燥热,连嘴唇也干裂起皮。
只听得门砰地巨响,林之卿迷茫之时,那人已经跌跌撞撞扑过来,取了腰间匕首割断束缚他的绳子,把林之卿拖到床下,上半身还伏在床沿,拔出堵住他后穴的玉势,就冲了进去。
林之卿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进到后庭。
他腹中仍旧灌着满满油脂,再也不能容其他物,殷承煜粗大的性器就毫无顾忌地在其中肆虐。
林之卿痛苦地弓起后背,无力地抓起床单,被那个人前后摇晃着。
殷承煜极为享受,他后穴中本就温热紧致,这些时日以来用玉势养着,里面的油脂更令里面热情如火,初一进去,简直是要被夹出魂儿。
动几下后,油脂顺着谷道渗出,yáng_jù与内壁摩擦时,油腻之物润滑了肠道,chōu_chā更加容易。
殷承煜急着泄欲,被那儿吸得舒坦,便两臂扶着他后腰,他瘦长长窄窄的后腰紧连着两瓣圆润结实的屁股,摸起来滋味极好,瞧这腰身扭动又是别样的享受,于是殷承煜直入了几百下才渐渐舒缓了那股火,放慢了姿态,一手往林之卿脖颈摸去,不想摸到了一手水,不由得诧异。
把林之卿的脸扳过来,只见他满头满脸是汗水,眼角红红的,不知是汗水渍进去弄疼了眼睛,还是被干得难受,哭出来,形容好不可怜。
林之卿气喘吁吁地低着头,鼻端除了那股交欢的腥香味儿,居然还闻到一股子血腥气。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后面裂开了,但那儿除了涨得痛,并未撕裂,回头一看才惊讶发现,殷承煜腰上一道好大的裂口,匆匆绑了几层白布,此时已然隐隐见红。
林之卿费力地抬起手,把嘴里塞着的东西拉出来,打着舌头问道:“你……你受伤了?”
殷承煜抬起头,看他一眼,不咸不淡道:“开心了?”
林之卿被他几下狠撞,前前后后肚子里似要造反,却强笑道:“你死了才好!”
只是这话他说的断断续续,听起来倒像是在调情一般。
殷承煜嘴角一抽,站起身,把他两腿抬起,一边chōu_chā一边慢慢说道:“要死,也先干死你,这样干你,是不是很有感觉?水都是淌出来的。”
林之卿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