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华黎抱着对篙媛的愧疚等待消息时,没想到等来篙天元的死。
很快,他们来到篙府。
遣散人群后,瑾瑜开始初步尸检。
身上只有两处明显伤口。一处是胸口上清晰的黑色掌印,死因就是这一掌震碎心脉而死。
另一处在双腿膝盖上,呈一字状,两个膝盖都有,伤的并不重,可伤口很奇怪。
在座闻言纷纷皱眉,篙天元修为已有黄阶,死的悄无声息,着实令人惊讶。
篙媛坐在凳子上呆呆的,冬儿几个女孩子说话都没听进去。
华黎听说了队长抓到宗茂的事,下意识认为就算人不是他们杀的,肯定也有关联。
看着篙媛要死不死的样子,一下怒了,抓着篙媛的肩膀哄道“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
看到她的眼神,华黎心悸“你,你为何要帮展雄州。”
篙媛没有说话。
“如今你还不将事情说来,你,你不想找出杀害你爹的凶手吗!”
“不可能是他们的。”
华黎急的跳脚“宴会那天你身边的那个男子就是展雄州吧。”
篙媛错愕抬头——你,你怎么知道的。
华黎清了嗓子“事情是这样的。”
小剧场:
泰问瑾瑜“为什么我早上刷牙总恶心干呕。”
瑾瑜本想问他身体状况如何,就听到伸着懒腰走出房门的华黎答“不照镜子就好了。”
泰……
瑾瑜捂嘴偷笑。
☆、第020章、北斗七星分权势
第020章、北斗七星分权势
华黎解释道“一开始听到他名字我就觉得熟悉,可一直没想起来,直到那日宴会上看到你,我才想起那是你弟弟,嗯,干弟弟。”
篙媛低头扯着嘴角一笑“是啊,干弟弟。”她这幅没有生气默默掉泪的模样,华黎很着急,走来走去不知怎安慰好。
展雄州是在篙府长大的,可因身份有别加之展雄州是个修炼狂,是以很少来往,了解不深。
从小篙媛比男人还男人,别说害羞了,就连撒娇都不知为何物,只有在展雄州面前不一样,长大了也是,而宴会上篙媛竟牵着一个男人手臂露出小女人娇态,华黎惊悚之余不好问太多,但身为好友私底下打听了一把。
男子是她父亲篙天元的手下叫杜凯,两人之前没有交集,甚至前天才刚认识,因篙天元实在离不开又怕篙媛惹事派杜凯监督她。
以篙媛的性格绝不可能产生一见钟情什么的,那日篙媛与男子举止亲密,不像普通关系,于是华黎想起少时的展雄州,虽然相貌不一样,但体态和行为举止骗不了他,一怀疑,调查发现那个男子近期才到,如果李允则三人从南境逃亡到帝城,时间吻合,以篙媛性格包庇他们不无可能。
因此有今天的上门抓捕行动,果真不出华黎所料。
篙媛悲从中来豆大的眼泪又开始流。
见她哭了,华黎手忙脚乱安慰,慌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她哭。
“别哭啊,你,你怎么引狼入室呢。”
篙媛深呼一口气问华黎“你信我吗。”
“那你就告诉我,如果你什么都不说,他们还是戴罪之身。”
篙媛看着他“你信我?”
华黎点头“可我不信他们。”
不信是正常,篙媛清楚这点,坦白道“是的,在你们回来前两天,雄州暗中来见我爹。他说他们是清白的,无论是物资、士兵消失还是章将军的死。”
“详细说。”
“当他们去到章将军帐篷里,还没一盏茶的时间,周围突然一黑,接着响起物体倒地的声响,瞬间又恢复光明,第一眼看到的是满地尸体,还有手中多了一把带血的刀。他们不知作何反应,邢博闯了进来。接下来被抓入大牢严密看管,莫名其妙的逃了出来。”
“怎么逃出来的?”
“寅时,营内突然乱作一团,牢房内很多士兵都出去了,接着雄州砸破铁牢,趁着不注意逃了出去。”
“是谁烧的粮草?”
篙媛摇头。“他们逃出后第一时间伪装身份,那次在客栈见到你,李允则就认出你来,雄州本想跟你说明一切的,谁知发生误会。”
华黎讪讪,要是那天没那么多误会,也许事情完全不一样了。
“雄州被打伤,他们本想找个地方想藏起来再作打算,可是不知为什么,那些人总能找到他们,无法只好冒险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