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了。
彭湃来到了这个城市读大学,那个男生去了另一个城市。
分手的时候,是彭湃要离开去报道之前。
依旧是那个篮球场,依旧是那个篮筐下。
两个人坐在场边的长椅上,望着夕阳西下。
那个男生依旧的一身素白。
彭湃有些激动,他觉得他应该和这个人说些什么,差不多一年的恋情。
那么说什么呢?说永远在一起,我们永远在一起。
谈到永远的时候,彭湃有些退缩。
杂七杂八地扯了些没用的,在夕阳最后一丝光亮消失的时候,那个男生站了起来,伸出了右手。
彭湃抬头看着这个人。
“握个手吧,要分别了呢。”
“分别,不等于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