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彭湃唰地就掀起棉被起身,为啥我腰疼还屁股疼,不,是菊花疼。
昨晚……
不会吧!
彭湃的头埋在棉被里,慢慢回忆,昨夜被吃了?被吃干抹净了?
我的处男之身,哦,不,是菊花就这样被爆了?
我……
彭湃越想越出冷汗,我可是攻啊!
攻!
攻!懂吗?
慢慢把头从棉被里抬起,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扫视着另一边的床,似乎期望昨晚那个小白脸还在!
“呼……”
人不见了,彭湃长出一口气。
是轻松呢,还是失望呢?
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还是一个挺帅气的狗。
不过……
彭湃心情沉重地穿好衣服,走下楼。
正巧看到要离开的卢喆。
“哎,你别走,把别人这么吃干抹净了就完事了?”彭湃喊着。
正和老板道别的卢喆回头,“呦,起来了!”
“嗯。”彭湃不满地点了点头。
“不过你刚说吃干抹净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彭湃拉开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哎哟!好疼。”伸手揉着腰瞪着卢喆。
“呵呵,有意思!哎小家伙,你不会以为昨晚我把你怎样了吧?”
彭湃没回答,继续瞪着卢喆仔细观察着卢喆的表情,缓缓地点了点头,“我……那个我菊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