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应了安莫离的话,只见好好的衣襟被虎兄堪比利剑的牙齿撕下来一大块,露出了安莫离白玉般诱人的胸膛。
‘咕噜’咽下一大口唾沫,呆呆叼着块破碎衣襟的虎兄直勾勾看着眼前的美景,下面不自觉的又溢了好些水出来。
想要!
呼吸猛然急促起来,眼眸中红红的薄光艳的像血,这是战虎完全发/情的凭证,一般这种时候的战虎要么因为没有另一伴苦熬半个时辰,要么与另一伴合体从此相伴一生,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完了!
安莫离就是再傻也明白,虎兄已经忍到了极限,它看向他的眼神不再迟疑,凶狠的像是要一口生吞了他,按在他肩膀的爪子也不再控制力度,反而死死压制着他以防止他逃走,火辣辣的痛感由肩头袭来,苦笑,看来自己终于有幸品尝到虎兄利爪的滋味了,只是这滋味……不太喜欢。
深吸气,安莫离在虎兄用另一只爪子急切的扒拉他的衣襟时,突然一把握住了虎兄的‘柱子’。
虎兄身体陡然一震,血红的眼眸危险的盯在安莫离的脸上,灼热的鼻息顷刻间像是又沸腾了一个百分点。
“乖,我帮你,弄出来。”那个弄字,安莫离说的千回百转,其中的韵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靠的,不就是撸柱子?身为男人又不是没做过,怕什么?与屁股开花相比,这点子手活儿算个屁。
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一只手握不过来什么的……他发誓他绝对不会记得!
上、下、上、下,单调的循环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动作,安莫离扭头看大树看小草就是不看自己服务的对像。
虎兄舒服的直哼哼,被伴侣主动摸那里,这可是所有成年战虎都求之不得的幸福。
低头用舌头轻舔安莫离胸前的小点点,惹得身下人闷哼一声,虎兄知道自己找到了能让安莫离也快乐的方法,湿湿的舌头再次舔了上去,随着安莫离上下的动作也一上一下的舔,越舔越兴奋。
不要再舔了!
安莫离喊不出来,他怕一张嘴自己就会丢脸的呻/吟出声,胸前是他的敏感地带,平日里偶而碰到都会尴尬,更何况是被人舔抵?
狠狠闭上眼睛,心底默念‘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什么感觉都没有’,边自我催眠安莫离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时间一分分溜走,终于在安莫离快被虎兄扒光之前,虎兄泄出了它此生第一道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