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安分的人拉开,他道,千云,这个时候,你的伤?
风千云双手不安分的动作,一边任由苏公子为自己包扎伤口。
“疼不疼?”
“不疼。”心思根本就不在伤口上,怎么会有感觉。
“别。”
那不安分的手从胸口,一直往下,徘徊在腰腹,苏青石小心的为那不安分的人包扎最主要的脖颈,那里的伤口不是很深。
风千云看着面前的人,他隐忍的样子,实在让人忍不住,那种感觉,来得凶猛。
“千云。”
尽力的扶住翻身在上的人,反倒攻算策略,千叶公子的气息已经不稳,不只他的气息不稳,连被动的人也气息不稳。
“青石.......”伤口牵制,他不能有太大的动作,那,“青石,我想。”
千云公子真的好饥渴,面对苏公子,千云公子饥渴得毫无理智可言。
苏青石的脑袋一定是被门夹过了,他浑浑噩噩的解开自己的衣衫,完全的脱下,他手脚有点笨拙,风千云急着压在对方的身上,肌肤紧密相贴,他用脸磳靠近来的人的脸,耳鬓厮磨很久,这样感觉,让青石感到异样加剧,他目光映下俊绝的公子,他的手抚过温雅如兰的公子的眉目,风千云厮磨了许久,他道,“青石,用手,帮我。”以他的伤势,根本不可能,虽说需求强烈,但是,昨晚刚做过,不宜做太多,再说,身上有伤,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苏青石下手很迟缓,他动作迟缓得磨人。说起来,他还是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该从哪里下手,只能任由精熟此方面的人随手引导。
风千云拿住对方的手,引导到自己的腰下面。
苏青石的手迟疑了一息,风千云的眼里腾起水雾,他抬起视线,刚好对上苏青石的视线,后者撑起上半身,因为顾及风千云的伤,他不敢乱动,只能任由压制自己的人,主导一切。
风千云道,“青石,吻我。”蛊惑似的声色,让撑起身垂视的人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环过对方的颈项,他与他亲吻,浑然忘我的为对方纾解,当气息都融合到一块儿,屋外,淡淡的月光遗漏进来,洒逸下满地的春光。
风千云在需索缠绵后,他尔后安心的沉睡。
苏青石轻轻的转动自己的臂膀,小心抱住沉睡入梦乡的人,失而复得之后,离去又复返之后,苏青石不再否认,心里对怀中人的留恋。
“千云,千云。”
他轻轻的念叨,呢喃的话语,我陪你,不离不弃,信守承诺。
他呢喃着,他看着他安然入睡。
夜月清幽。
翌日,当天微微亮,火光映照朝阳,耀眼得刺目。
范大夫跑来一看,他道,“能逃了就好。”
宽大的大道上,溪河边,停下的马车,苏青石打来了水,他看着睡意浅浅的人。
风千云悠悠转醒,他睡意很浅,从小便是如此,没有一次,安稳的入睡。
苏青石低头看怀中的人,把水替给他,风千云撑起身子,道,你喂我一喂,苏青石迟疑了瞬息,他顺从的照做,当真煽情的含了冰凉的水,亲自喂到蓝衫公子的嘴里,两人吞咬了半天,仿佛这水是什么块头似的,嚼得那般有滋有味。
苏青石道,“你不多睡一会儿?”
风千云赖在黑衣公子的怀里,“我睡得已经够过了。”
早上醒来,他对他道,“青石,我们去凉州。”
青石道,“好。”
二人即刻出了村落,他们去雇来一辆马车,便向凉州赶。
“青石,你昨晚头痛,现在如何了?”
“已经无碍了。”
“可曾想起些什么?”
苏青石揽紧怀中的人,他看到模糊的影像,那样的风千云,秀逸高贵,举手投足,风华绝代。
他道,“千云,我们以前,是怎么认识?”说说开始吧,既然有了过程,就剩开始和结局,未得交代。
☆、拾玖 初见时
流水潺潺,青草河岸。
他们将马车的车子弃之,留下一匹马,作骑乘之用。
白马于远处埋头啃食青草,他们坐于溪河边,日出过后,骄阳似火,庇荫之下,凉风送爽,“都是秋末之季了,阳光还是那般强烈,青石,你说,我们何时能到达凉州?”
淡蓝色衣衫的公子,他枕睡在黑衣公子的身上,闲舒至极。
苏青石低头看着休憩得惬意的公子,如画的眉目,每一处,都是那般俊雅精致,挺俊的鼻子,温柔的眉目,双唇,上薄下厚,柔和的线条,每一处勾勒,都是极其精巧。
“何时到都无所谓。”
只要,与你共行前往,哪怕用一辈子,走不完,也无所谓吧。
长路漫漫,并行无远。
风千云睁开眼睛仰望脸上之人的眉目,英俊的公子,他五官组合起来,并非完美无缺,相对于普通人,耐看些;相对于俊美的人,根本无法比敌,至于为何千云公子也喜欢上了他,并且心甘情愿的为之付出,风千云想,也许,是命中注定。
这人与人,总有一个人,是另一个人命中的劫。
“千云,你在想什么?”
苏青石很少见到风千云出神,他出神的样子,如渺茫的幽逸秀景,让人甘愿沉溺于其中,浮游一生。
风千云回神微笑,“我在想,我们的初见。”
“恩?”
“你知道吗,那时,你看着我的样子,我就了然。”
那时,他就看得出,苏青石在第一眼,便被千云公子的俊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