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沧月马上清醒了过来。宫逸飞去了哪里?现在这么紧张过来还没处理自己的伤口。
而宫逸飞走过来揽着沧月进怀,轻语:“以后不能随便出门,你知道今天我差点杀了不该杀的人。”
“逸飞,我先帮你看伤……”
“月儿,你先别管,今天的事实慕容邺做的?”宫逸飞看着沧月,他的求证与今天他跟慕容邺碰面有关,慕容邺很奇怪地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沧月摇头,至少今天的事实因为慕容芳而起,与慕容邺无关。“我不该偷跑出去,如果没跑出去你也不会受伤了。”沧月察觉到宫逸飞的心绪不宁,而今天的受伤可能与自己有关。
宫逸飞受伤确实是对方以沧月为诱饵,但是那些人后来并没有怎么跟他交手,这点让宫逸飞难解,要是以前,他估计得跟对方恶战许久,而不是只受这么点伤。
正想着,腰间被摸着的感觉让宫逸飞低头一看,这才看到沧月正努力地解开他的衣衫,藏在腹处的伤,只是划伤很长,看起来流血挺多很恐怖,但实际上并不深也没伤到要害。
“月儿的脱衣技术还是那么差。”
沧月一顿,脸红了,这人受了伤还要魅惑勾引,真是坏家伙,要是自己没任何顾忌,恐怕现在又被宫逸飞蛊惑着滚床单了。
果然脱了之后看到的伤口并不是想象中的深。
“你没有力量?要我帮你么……”宫逸飞只是问个形式,他抬起沧月的下巴,俯身轻吻沧月的唇,力量回来的方法还真让人受用。说白了,宫逸飞就只是想要亲吻而已,小伤不治也没关系。
宫逸飞脑海里的景象突然全传给沧月,沧月惊讶,萧楠成找宫逸飞竟然是为了皇权之事,萧楠成不是假死不参与政治了?还有慕容邺也……
“月儿,你有没有一种力量可以查看……”宫逸飞停了下来,他有些犹豫,拜托沧月去做查看也不妥,本来他们暗部只效力于皇帝,并不在意皇帝是云姓的谁。
亲昵了一阵,宫逸飞让沧月睡下,然后自己要回去。
沧月勾着宫逸飞的胳膊,睁着美丽的杏眸,说:“逸飞,留下来。”宫逸飞没有什么表示,不过静静等着,就在他伸手抚着沧月的脸庞,沧月见有希望便搂着宫逸飞的腰不放。“留下来。”
“嗯。”宫逸飞答应了,这是在考验他的定力,分床睡才是最好,只是人儿的祈求是那么诱惑。
沧月笑得眼睛如弯月,给宫逸飞腾出床的位置,乖顺地帮宫逸飞脱衣解发带,小媳妇摸样很积极。
夜深,两人相拥而睡。沧月睡得挺沉,但在快天亮的时候,他突然因为周围的脑波干扰而醒了过来。
那是宫逸飞的,熟睡的宫逸飞紧皱着眉头,他梦到了什么?
沧月又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很强,心里好奇,抬手将手指放于宫逸飞的眉心,不过一瞬间,沧月能看到的远远比宫逸飞本人的还要清楚还要多,甚至连宫逸飞遗忘的最深处、婴孩时期的关联,沧月疑惑不解场景里头发生的事情,他继续用力量解读,只要跟宫逸飞有关系的,他有能力看到。
对于萧楠成,沧月松了口气,宫逸飞现在完全没有跟那人有点亲密关系,只剩朋友情谊,对于宫斐——前暗部的主人,他宫逸飞的养父和师父,沧月看多了宫逸飞与那人发生的事,他觉得宫斐样宫逸飞很不单纯。
还有,两个摇篮中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宫逸飞与云若然和云湘玲同龄,他们三人可能并不只是主仆关系。云湘玲在哪里?脸宫逸飞也不知道。
感觉到那个公主很神秘,她有没有死只有宫斐知道,而且她还消失在14岁,前暗部之主主张宫逸飞假扮云湘玲。还让其为云若然收回皇权四处奔波。
沧月觉得宫逸飞好可怜,从小到大都只是云若然的影子,而且到了14岁,还得男扮女装,明明长得这么英俊武功又好,却要被人认为是男宠,寄身于公主府、以色待人。
沧月的指腹抚平俊眉间的皱折,灌输入安睡的力量。沧月觉得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事帮助宫逸飞,而且不要让别人利用宫逸飞的身份。
皇宫,
大殿外梅枝舒展,枝头开始有了一些花苞,各种秋冬的花草让花园宫殿似乎一直停在春夏季一般。
殿里休息的皇帝,吩咐众人不得打扰,万事小则不必通传,大的只有黄公公能来报。
“月儿,怎么突然来看我?”云若然将沧月抱着坐在他的腿上,许久不见,沧月的脸圆润了不少,现在沧月情绪稳定,已经认同了腹中有胎儿。
“想来,所以来了。”沧月觉得华丽的龙袍得换了,抱着他很容易弄坏弄皱,而且给人很大压力,云若然很适合穿龙袍,尊贵与优雅的帝王气息让人不知不觉俯首。
云若然眉眼都藏着笑意,在忙碌之中跟沧月相处是一种调剂,而且可以看看他们的孩子。云若然的手房子平坦的小腹上,说道:“以后凌霄来负责你的生产,一定会生下跟你一样漂亮的孩子。”
“像我不好,像你才好。”沧月对着云若然,就拿自己与云若然比较,无论是气质还是风度与外貌,云若然的孩子肯定会优秀,沧月并没想其他,便直接说了,没想到此话正和皇帝的意,云若然听了哈哈直笑,更搂紧了沧月。
沧月这才发觉自己可能说的太随便了,这样就是等于承认了孩子的归属,为什么几乎每个男人都喜欢说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