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里确实是人杰地灵,自从来了这里,傅言觉也睡得好了,也不提心吊胆怕有人背后阴他了,就连小时候具备的脑洞功能也回来了。如果说在现代傅言十一个合格的工作机器的话,那在这里可就有人味多了,一个闷骚的商人。
“小言,你想啥呢,表情很奇怪。”
“莫慌。”他一手撑着树捶了捶自己的胸膛,还好还好,都不是真的。
李孟有些担心,不会是身体不好了怎么办,要不要叫大夫过来看看啊,还是不要让他干活。
“这都是你的”
“是啊 ,你不是知道吗”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可他刚刚已经问了两遍了啊。
“……万恶的资本主义。”
“啥”
“没啥,赶紧的,找棵树砍了回去做床”
“做床”不是,小言一开始就没跟他说明白,是要做床,可用新鲜树干做床……会生病啊,这么潮湿。
“怎么,我不是跟你说了。”
“可,我们不用这个做床啊。”
傅言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现代人的头脑受到了十万点侮辱,“那你用什么”
“家里有板子啊。”
“在哪,我咋没见过。”
“在柴火堆后面。”
“什么!卧槽,你就让我睡那个”
“……小言你睡原先的床,我睡那个,明天太阳好,晒一晒就行了,然后找前村的马木匠给装起来。”
“那我们来干什么”
“小言是你要来的啊。”李孟很无辜,一开始他就不同意是小言非要拽着他来的,后来看着小言对此抱有很大兴趣他也就不好说些什么了。
“……哦呵呵呵。”
“那我们……”
“来都来了,找棵树砍砍呗。”
“……”李孟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傅言笑眯眯着说的。什么叫随便砍砍
傅言跟在李孟后面捡捡碎树枝啥的回去当柴火,至于李孟则在前面物色着哪棵树最适合砍,家里多了一个人 ,的确也需要修缮一下了。这种一起装修家的任务给他一种另类的甜蜜感,好像这个人已经和自己过日子了一样。好吧,虽然一个大男人成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好。
“就它了。”
傅言抬头看看,嗯,一棵一点都不粗不壮的树。
“这么细”
“是啊,回去填外面的栅栏。”那些栅栏有的被偷偷跑上来的小孩子抽掉了,他是不在意的,可小言觉得不方便那就是大事。
“……”说好的做床现在成了填栅栏。差距有点大,傅言挠了挠短发。看着李孟一个人哼哧哼哧的砍着树。
“我来砍吧。”毕竟这换个意思李孟也是为了他才来的,他还没砍过树呢。
“好,你试试。”
“喀,喀,喀……”
“……”
“……”
这棵树已经死了,只剩下长长短短的枝条随着傅言砍树的动作晃悠着,出其不意的掉了一根啪叽砸在他毫无防备的脑袋上,一棵树才被砍出个浅浅的痕迹来。
“……”
“哈哈哈哈。”真的太可爱了李孟看傅言是越看越觉得好,哪里都好。好吧,他是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笑个屎。”
“行了行了,我来吧,砍完赶紧回去,这山顶多算个小土包,和他连着的才高远呢,那上面豺狼猛兽啥都有,时不时也会有一两个落队的跑到这来。”
“嗯。”他还能说些什么啊,他也很绝望。
第10章 【小剧场】今夕何夕(上)
昨日下了一场雨,天又冷了些。
李孟借着取暖的由头又狠狠压/着文弱如傅言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以至于最后就算傅言叫停也没了气力。
在他昏昏沉沉陷入沉睡的前一秒,他想着,明天得让这个土包子跪上一整天,对,必须整整一天才能消他心头之恨,虽是这样想着……可夹/在身子里的那活儿好像有硬了……擦。
可今中午一睁眼,傅言就看见可怜巴巴耷拉着脑袋的李孟坐坐在窗前,手里捧了一碗粥不知道在神游些什么。
"喂,土包子。"他从宣软被子下伸出一条光裸的腿,脚踩在他的后背上还用力踹了踹,"嘶!"真他么疼。
"小言,小言你醒了= ̄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