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呦,醒了这可睡得时间有点长呢,傅大人。"
是李商那油腻腻的恶心声音,傅言一惊,连那捉摸不定的yù_wàng都压下去了大截,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只能软绵无力的躺在床上。
傅言刷的变了脸色。
"怎么了难受还是想喝水,就算是想如厕也没有关系,我这可包治所有哦。"李商爱极了他那一瞬无助愤恨羞耻的表情,想着一会儿肯定会更好看,他猥琐的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挑开原本就松垮的衣裳只于一只手探入,轻轻握住那软绵绵的小东西,不过很快就会充血了。他顺着往下摸去,直摸到那丰润的缝隙处,"这里也可以啊,嘿嘿。"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了巧劲儿在周围按压,弄伤了他可就不好了。肥厚的大掌极其有技巧的摆弄,想来那药也发挥效用了吧。
"我□□妈!滚出去!"傅言失控大喊,却毫无一丝的气力,反而更因为药效添了几分媚意。
"啧,别激动啊傅大人,刚刚小厮给你沐浴换衣时你可是多乖啊,现如今怎么跟露出獠牙的小猫一般了,真是不可爱。"不过话也奇怪的很,真是新奇。
傅言眼里血丝一片,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他很想破口大骂,什么风度啥的都是些无用的假东西!傅言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虽然动不了,却很明显的表达了此时自己的情绪。
一定,一定,要冷静!从未想过有天也会面临贞操危机的傅言强制性的镇定下来,他很明显的感觉到那双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双手,竟然如此的下作。这衣服的感觉也变了,难道是昏了很久
那李孟呢!宗风说过要把李孟制成什么偶,那他现在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唔啊!"傅言痛呼出声,李商用了点劲儿,这人真不乖,到这时候竟然还在神游,不过一会儿他就知道自己该是多么勇猛了。
"怎么发呆呢,看看这衣裳,喜不喜欢嗯"
那处已经松软了,李商拿出手来当着傅言的面享受的狠狠闻了下,在慢慢地,慢慢地,把他的双腿分开。然后一只胳膊伸过去把傅言揽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傅言羞愤欲死!这一层层的纱衣隐隐绰绰的,和花楼里那些娼女们有什么分别!盖了多层的衣裳也只是为了增添情趣罢了,下面可是一点衣物都没有穿。
"李商,你好大的狗胆子!"傅言竭力控制住怒气,他知道自己越是挣扎就会让这个变态更加的振奋,冷静!冷静!他强迫自己稍稍安静下来,虽然这是不可能,身上越发燥热起来,身子仿佛在受一场凌迟一般,一簇簇的热火升腾的转着,他需要一个可以发泄的工具,只不过此时他是被发泄的工具。
"如果没有胆子怎么能抱得美人归呢傅大人真是说笑了。"
李商难得的没恼,他把脸埋在傅言的脖颈里狠狠吸了一口,仿佛获得了莫大的满足一般长长的吐了口气,一只手剥开他前襟以便更好的抚摸。当然不会全tuō_guāng,那多没意思,深得闺中之趣的李商不急不躁的一点点的品尝着这上乘的美味佳肴,倒是和他急躁的性子有着天壤之别。
"真是不错,傅大人皮肤真是好,连那些被专门□□的小倌们都比不得呢。"
李商轻薄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傅言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他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蛋。
"李孟呢!你们,你们把他弄哪里去了"
"呵,这时候你还想着你那个表哥呢,不知你们的关系可真像面上那么简单不过也无妨,这阵子大概是被宗风大师玩死了吧,说起这个你还得谢我呢,要不是我要了你,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李商一想,这药效应该要完全发挥出来了,万一错过了好时机那真是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说那庄稼汉干什么,一刻值千金啊,傅大人,我们还是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李商一边调小着说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一边往干脆用了劲儿把那衣裳撕开,完完整整的白皙胴体呈现在他面前,毫无反抗能力的,柔韧袖长的身体,被分开的双腿隐隐能看见那泛着红的处所,他真是等不及了。
傅言越发觉得热了起来,就算他的意志力再强大,在这时也不禁担心的很,一会儿是李孟那家伙不会有事吧,另一会儿又是再想着怎么逃脱,甚至还混乱的想怎么杀了这个李商,就算除掉他那个李家也不为过。这混合了好几种的药令他无法集中思考,身体倒越发敏感起来。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第一次,第一次这么祈求着另一个人能来救他,李孟,李孟,李孟,他无意识的喊出声,开始不正常的冒着冷汗,傅言觉得万分难受,有那么一刻甚至想着干脆杀了自己也比这样的折辱好。
李商急不可耐脱掉自己的衣裳,要不是必须要处理一些事情耽搁了一天他早就来了,这样浪费时间可不是他的行事方法。
肥硕的身体,积攒着的褶子一层层压在肚子上,先前有衣裳还看不出来,这一下子可就太明显不过了。
"傅大人,你可喜欢我……摸你"看那样子就知道药效出来了,傅言无意识的在床上磨蹭,尽管使劲克制可还是在发着抖,身体覆盖了一层薄红。李商抱着软成一摊烂泥的傅言翻了一个身,让他在上面,这还没开始玩呢,他挺担心自己这身体会把傅言压死。在某一方面来讲,他还是挺有自知之明。
李商用长布强迫傅言张开嘴横系了过去在后脑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