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邪不由停步,猛地看向老者:“你究竟是何人?”
老者知道自己猜对了,有些得意:“小老儿黄陂,算起来大概也是你的师祖。”
公孙邪厉声道:“胡说,我从未听过师祖辈有阁下这号人物。”
老者哈哈笑了两声:“玄门奇门本是一家,我出身奇门,奇门门主温碧水见了我也得叫声师叔,受你一声师祖又有何不可?”
公孙邪犹未放下警戒:“你是奇门的人?”
黄陂道:“方才我拉你一把,察觉你玄门内功运转不畅,似乎受了伤。伤你的功法很是奇特,是哪一门的功法?”
公孙邪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黄陂道:“你若告诉我,我就给你治伤如何?”
公孙邪断然拒绝:“阁下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应该也知道我自己就是医师,无需劳烦阁下。”
黄陂梗了一下道:“额,我真不知道。只是听说玄门出了个叛徒,至于姓甚名谁与我无关,我怎么会在意。”
公孙邪继沈残月之后又碰上个怪人,疲惫得无心计较,转身要走,黄陂又道:“后生,你若真能治好自己的伤,怎么不先治好了再上路?我观天下武学、□□所伤之人,白给你治伤是你占了便宜。”
公孙邪道:“阁下这个便宜我消受不起。”抬头看了看树荫间的日头找准方向上路了 。
黄陂扛着猴子追上来:“后生,现下满江湖都在找你,你身上带伤,出去岂不是送死?不如让我看看,给你治好了,你也能多保住一时性命。”
公孙邪被黄陂纠缠得无奈,停住脚冷笑道:“说得好心,不过是想趁我不备夺取功法,又或是打算治伤之后挟恩图报,否则与我萍水相逢,生死无干,为何非要给我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