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疼的快要炸了。
大概是半夜,玉珍莫名的清醒过来,怎么也睡不着了。她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出门去。
为什么要出去?她说不清,但她只想逃离这里。她不敢去想未来一个月,该如何面对有他的基础法律课,不敢想他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教授,北清大学的教授啊!回老家的时候偶然能碰上几个知青,不是做了官,就是做大生意,唯独江流没有消息。原来他成了教授,跟那些人,跟自己,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了。
初秋,北京的天气渐凉,玉珍穿着拖鞋,双脚冰凉。她穿过静园宿舍区,路过教学楼,直奔西门。她天真地想要逃离这片地方,可还没走到明德楼,就停下了脚步。
路灯下,一辆高级轿车前,两个人影重叠。玉珍并不奇怪这个,相反,那辆车对她来说倒是陌生的。她悄悄地再走近一点,回想上次见到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是什么时候,是谁,以及当时的心情。
两人拥抱之后开始接吻,高一点的那个显然更主动些,把矮些的那个逼到快要躺在车头上了,矮个子不主动也不拒绝,任由他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