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闷着一口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这一闷就是七年,陈嘉突然不想再等了,他有千万种不让自己后悔的方式可以选择,但是他选择了唯一一种可能让他悔恨至死的方法。
莫铭的唇轻轻蹭着陈嘉的唇,陈嘉闭上了眼,迎合起来。他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莫铭的唇,等对方耐不住了,才将舌尖送进去,一点一点地舔舐着他口中的酒的余香,从牙齿到牙床,从舌尖到舌根。心中被鼓足的气体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他从未感到如此的飨足。
莫铭的酒量在自己印象中一直好,不会那么不禁醉。一壶酒不过只喝了小半壶,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在装醉,陈嘉心里暗笑了一声。
陈嘉翻了个身,占了主导地位,此时他们的唇已经分开,莫铭似乎有些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愣愣地看着陈嘉,只是一直在扭,口中念着:“我难受。”
陈嘉定了定莫铭的身体,奈何现在他的身体柔得像蛇一样,就差没有将自己缠住了。陈嘉盯着莫铭的眼睛,说道:“莫怪我。”
“我难受。”莫铭这个时候只知道说这么句话了。
陈嘉亲了亲莫铭的眼睛,干燥的唇一路下滑,轻轻触了触对方的唇角,然后一点一点撬开对方的唇舌,长驱直入,几次在陈嘉要退出来的时候,莫铭又凑上前,将他的唇瓣含住。两人没有章法地亲吻着,身体很热,像是自己被串起来,放在烈火上炙烤。
陈嘉侧头含住了莫铭的耳垂,因为醉酒和药物的关系,那里绯红一片,带着连口腔都能明显感觉得出的热度,莫铭伸出手环住陈嘉,脖子向后仰出诱人的弧度。
陈嘉轻笑一声,放开了红肿的耳垂,转而舔舐喉结,用上齿轻轻啃噬着,直到莫铭发出难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