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程洛有些吃惊价格的落差。
“嗯。”少眀说完,欢喜着走出浴室,趴去床上拆盒装,拆的时候挺小心,直到程洛走近床边时,他才刚刚把里面的物件罗列开来。
“什么东西?”程洛拿起一个大件,左右翻看。
“你小心点。”少眀则不依地抢回,不释力的拿在手上给对方观摩:“没看出来这是条龙嘛——”
程洛皱眉,看看那只表情狰狞的小龙头。
少眀则收回手,仔仔细细,轻轻巧巧的把龙翼展开,又将其按在了一小丛貌似树林的模型上方,边做边说:“它叫永恒,永远的永,恒古的恒,我觉得他是那系列里最漂亮的龙,名字好听,造型也做的好。”他又将旁处的小物陆续拼装上龙身,干得神色凝重又一丝不苟,令对方瞧着都累。
稍稍打出一个小哈欠,程洛坐上一侧床沿倾□,盖上被子说:“我睡一会,倒个时差。”便真的闭眼就寝了。
少眀趴在另一侧,用手支着腮帮欣赏“永恒”,然后再转头看程洛。那人似乎已经入睡,吐纳着缓而均匀的呼吸,他看着他笑——还是觉得这人闭着眼睛比睁着眼睛好。脸上也不再有那种严肃感,微张的唇间反而显出某种感性,使他看了就抿嘴乐,支着下巴的手则去拿旁边的飞龙,将龙头凑近对方的唇边一点,而后一路向下,轻轻点点的去触及程洛的身体,手臂与手。对方无知无觉的任他戏玩,他便翻过那人伸在被子外的手看手掌——是比自己大了一些的手,“肉垫”软而温,可是掌纹却凌乱又深刻,家乡的老辈通常称这种纹路为[劳碌命],少眀想想,觉得挺有道理。
然后他又摸上指间,拉提琴的人会在指腹上存有一些独特的纪念,他浅浅地玩磨着那里,猜测这人以前很是用功。摸了一会,他在自己都不知觉的情况下,含住了其中一根手指,随即突然反应过来,吐出后呆呆地看看那手,身体已然开始泛出热燥……
而后他转而看那人的睡颜,并轻轻爬过去,掀开被子贴近那身躯,又抬手解开两粒那人穿着的睡衣钮扣,撅着屁股往程洛怀里拱——大半个月未碰及真身,他凭着一点肉气就能起心动念!
程洛受了他的扰,下意识的换了个睡姿,又下意识地抬起手臂,环在胸腹,竟是裹紧了怀中的人。于是他窝在他怀里,也开始闭眼小睡。
三个小时后,程洛轻咳着浮现意识,胸口又沉又闷,令他吐气不顺。可是他还尚未清醒,就觉出胸前凉凉的传来湿意,睁开眼缝,他瞧见怀里有个脑袋侧在他胸口,时不时的张嘴啃他一下,于是他抬手一拍,令那脑袋支起看他,随后对他咧出笑颜。
程洛没理对方,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身子倒是依旧躺在床上,没有要起床的打算。
少眀也没有,反倒抬腿伸脚的叠在程洛身上,支着□磨蹭对方。
程洛稍稍皱眉看他,意识已粗略的还魂清醒,所以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意思,却用环着对方的手拍其后背,问:“不吃饭?”
少眀摇摇头。
“你不饿我饿,我想吃东西。”
听此言语,少眀探身从床柜上拿来先前拆包的食物,抓上一把就喂进那张喊饿的嘴,一下下的喂,一口口的吃,直到那张嘴往旁处撇去,不愿再进食后,他才放好了包装,刚要进行下一步,却先被程洛翻了个仰面朝天。
他“啊?”了一声未作反抗,对方的手已经伸入了他的裤子里,抓住支起之物开始妄动,于是他不甘心地折起腿弯,捶踢床面道:“我不干!”
程洛侧在他身旁,一手支着自己的脑袋,一手在他裤子里动,顺意地回:“是不干,我累。”
“借口,你就是不让我干你!我刚才就应该趁你睡着的时候下手。”少眀口中说着狠话时,气息已逐渐混乱。
程洛在旁见识了他的反应,却是选择垂眼不看,机械性的用手在对方的裤子里撸动,心里刻意让自己分散了心神。
如果可以,他其实是不太愿意干这事的,不愿意被他干,也不愿意干他。但是,对方明确想要,他也可以避其锋芒的做做这种事,以打消来自那个身体或那张脸上泛出的欲念。
而邱少眀并不明了程洛的心思,此时正气恼着享受下腹处传上的快感。他适应了一阵,自己灵机一动,也伸手去抓那人的裤裆,隔着睡裤抓着笑。
程洛斜眼看他,令道:“爪子放开。”
凌然的气势震慑了少眀,使他松手嘟囔道:“那我空着两手干嘛?”
程洛叹出一气,起身离开床铺,来到桌边拿来一个大盒子,丢给少眀让他拆,自己则坐去床尾,扒下对方的裤子,好好帮他动作。
邱少眀靠着床头拆盒装,嘴里则哼哼愤愤,却因为□还算好受,所以没有过多的埋怨,只是有所指地说:“占我便宜。”说出这话,对方却不搭理,于是他瞅他一眼,将一条腿伸去那人胯间拨弄挑逗,引得那里也稍稍起了反应。
程洛不动声色,用手拍打一记脚面,握上那脚不让他使坏,令少眀不甘心地劝:“做吧——”
“不做。”
“我干你,你不累。”
“你干我,我干你,我都累。”
少眀皱了脸,骂道:“老混蛋,老成这样还想养我,再-啊!”□被用力捏了一把,令他屈起双腿,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