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顾要走怎么不和为夫说一声。”
不搭理他的沈北顾思索着上帝的美人儿创造的能力与几率继续前行,寒光一闪,杀鬼迅速推开沈北顾,沈北顾踉跄地倒了出去,却还是让与杀鬼挨着的右臂划伤了。杀鬼见沈北顾伤了,不知为何,心中一阵虚无之感复又一痛。几乎本能搀扶起他,杀鬼回首朝着那男子一撇,男子立时不能再动,然后直挺挺地倒下停了呼吸,未见血痕。有人惊异,有人恐惧,有人愤懑,有人不平,但就是没人上来逮捕,教导说什么“你这样是不对的”,“杀人是犯法的,有罪的!”,这便是江湖,江湖便是如此,你可以行恶,你也可以声张正义,但一切需要你够强,并且这一切的一切不需要你捧着“国法”。杀鬼轻哼一声,朝着他一甩袖,说不上温柔甚至还有些怒火地扶着沈北顾上楼回了来时要的沈北顾的房间。
关上门,杀鬼放开沈北顾,不见笑容的问道:“你怎么不躲?”
沈北顾一副懒得回答的样子,走到床边,躺上就要睡觉。
杀鬼见了更是怒火中烧:“你这是干什么?”
十分粗鲁地拽起沈北顾就要撕他衣服,沈北顾淡淡地瞥了一眼,“上帝会纵容强暴犯的。”
杀鬼扯他衣服的手一抖,心道:这货什么意思?刚要问,沈北顾又接着道:“但他不会纵容强暴我的任何物种,上帝他是我亲戚。”
杀鬼一愣,莫名地叹了一口气,连着刚刚的事平复了心中的波动,又换上了平时的面具。笑容虽是温温和和的,手上的速度却不慢,加上沈北顾的配合,杀过很快帮他处理好了伤口。
“我不相信刚刚他砍过来时你不知道,为什么不躲呢?北顾,为夫很担心你呢!”
沈北顾没有回答,抬头定定地瞧着杀鬼,他这次真的在杀鬼眼中看到了温情,结合着刚刚杀鬼的反常,沈北顾心中不免有些芥蒂。是不是同性恋他无所谓,但是他不会觉得自己会爱上杀鬼这种人。以前对他的频繁献殷勤,作亲昵之所以不在乎是因为他没有在杀鬼眼中看到一丝感情,可如今有了,虽然只是一点苗头,甚至连杀鬼自己都未必有发现,但他认为还是掐断的好,他可不认为杀鬼这种人会慈悲对待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不过想想自己果真很矛盾,不在乎砍过来的刀有何会去在乎杀鬼的手端,或者他忌讳的根本不是杀鬼怎样对他,而是……
换下一副天塌下来懒得管的浪荡样,沈北顾难得正经的说道:“我为何不躲这似乎不干你的事。现如今这‘乐提城’也到了,你最好把你的企图说出来,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最后我到底会给你送上临门一脚,还是计划坍塌。”
包扎完了伤口,杀鬼隔了许久才轻轻说道:“我也没有想瞒过你,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会是随人摆布的人。没错,我确实需要你,但倒也不是非你不可,只是那样的时机遇上便也是遇上了。缘分到是有趣的紧,遇上并且你又合适,我又为何不用你呢?”他笑了笑,神色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