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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老灿到家之后,没顾他的热情邀请,没有进屋坐坐,东方求败和毒二便往回赶。
由于心中有事惦挂着,所以他走得有点急。
突然,走着走着的东方求败却停下的脚步,指着一间面积并不大、有点破旧的宅子说:“这个哭泣的女子,怎么那么耳熟,好像今天才听过她的声音。”
毒二一听,宅子里头确实有个年轻的女子在嘤嘤地哭。
“爹娘,你们为什么死得那早,剩下我一个孤苦伶仃,成日被人欺负……今天,有位好心人打赏了二万灵石给我,谁知刚回到家,便被那帮豺狼给搜刮走了,还被他们打了一顿,你们在天之灵有没有看到你们的女儿凄惨可怜?”
那位年轻女子在哭泣,声音断断续续,有时声音太小实在听不清。
不过,大意基本明白了。
听到了这里,东方求败终于想起了,这个年轻女子是谁。
想了一下,还是换上了拍卖会时面具,他才去拍拍了木扉。
“姑娘你好,在下今天与你有过一面之缘,想叨扰你一下,不过你可否方便?”
东方求败平静地说道。
“你是谁,我不知道你的样子……也不认识你,何来今天的一面之缘?”
女子仍坐在原位置不动,伤心过度,说话时还是抽噎的。
“你想一想,谁今天给你打赏了?”
东方求败知道对方是弱女子,只好直进主题,相信这能说服她。
“原来你是那位公子,你请稍等片刻,我漱洗一下即来开门。”
顿时,便响起女子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这条巷子的房子普通破旧,看来都是平民区的贫苦人家。
没有人出现或走动,只有零散的几盏灯火照明。
不过,这样也好,东方求败也不喜欢其他人关注到他。
过了一会儿,女子的脚步声音重新响起,沙沙沙沙,越来越近。
“喀!”
门扉打开,一位面容焦悴、双眼红红、左边脸浮肿的女子出现,脸上的浮肿明显是手掌掴的,因为还有五个手指印赫赫可见。
“谢谢公子今天的厚情美意,但是……你今天到访,不知有何事。”
看到东方求败二人看着她的左边脸,她害羞又委屈地低下头,不敢直面见人。
望着她,东方求败想了一下措辞,理理了嗓子。
“是这样,我们刚刚路过,听到你的哭泣声,而我记得你今天在天上人间我的厢房服务过,贸然扣门,只想关心一下你。对了,如果你方便,想进屋坐坐。”
他作揖道。
“谢谢公子你的关心,有心了,请进。只是家境贫苦,家道中落,没有什么好招待你,盼请见谅。”
女子连忙邀请他们进屋。
进屋一看,真是如厅之中,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凳子,空荡荡的。
“以前,家里还是一些家具什么的,但几个月高利贷的天天上门催款,便把值钱的东西全部取走了。剩下的,只有这些残破的桌子了。也实在买不起茶叶,唯有清水一杯,望两位海涵。”
女子也不讳言,直接说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擦拭眼泪。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子。
“你家为什么欠了高利贷,欠了多少钱,欠的是那家堂口的?”
东方求败问了三个问题。
“这,这个故事讲起来有长。我挑重点讲讲吧。我们以前的日子过也算平淡,也很温馨,娘亲在街口卖豆腐花,我和爹爹在街头卖艺、卖唱。”
“去年联合招录,九大钱庄同样设置赌局。爹爹突然心血来潮,为了改善家里贫苦的生活,他向青虎堂借了一万灵石的大耳窿,来赌合欢派胜。因为天星派已经连续三年获得冠军,他不相信天星派第四次夺得,便押宝在合欢派的身上,结果惨输,被青虎堂天天催款。”
“对于我们这样的贫苦家庭,就是把这袓屋和我们三人卖身为奴,也值不得了一万灵石。为此,爹爹天天借酒消愁愁更愁,也没有心思和我上街卖唱了,娘亲也气急生病,也卖不了豆腐花。家庭一贫如洗,他们两个同时病倒了,我又找了好多的亲人熟人,都借不钱治病,只好继续向青虎堂借高利贷。”
“爹娘在去年底先后撒手去世,我又去借贷埋葬了他们。青虎堂的利息高得惊人,我又上街卖唱,又卖豆腐花,都是小钱生意、很少收入,基本不够还每天的利息。前不久,有一个好心的熟人介绍我入了天上人间做服务员。为了多赚钱,我去兼职做伴唱、演奏,基本除不卖身,大部分的活我都做过了。就算我拼命的赚钱、还利息,利滚利,那根本是一个无底洞,永远填不了窟窿,所以黑良心的青虎堂还是把我的欠债涨至十二万。”
女子边说,眼泪边“哗拉拉”地流。
“青虎堂在前期还讲道理,还客气一点。从我借贷埋葬双亲之后,他们越来越欺负我一弱质女子,计算利息越来越夸张,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疯狂地步。他们想把我卖青楼去,说只要去青楼便可以了却这笔还不起的债务。你想,我一个清白女子,怎么可能自愿去青楼接客。”
“我曾在爹娘临走时,曾答应他们我会想办法守住这间袓屋,不让青虎堂夺走。而且这也是我唯一的栖身之所。没有立锥之地,何处安身?我根本没有选择。一和他们理论,他们往往会大骂我,甚至是出手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