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努一阵风一样地跟着海重冲了出去，可能是重新布阵和察看地形星象。

我走过去，温柔地抱住三王子的头：“您害怕吗？”

他点点头：“我只是想试一次，暗杀不行，就不做国主了，躲到梵曦那里去，我本来是这么想的。可是拜努他好讨厌，非要拽着我出了城。我一辈子都没出过城啊！”

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殿下……我可以带您走。”

他抬起头，水亮的眼睛看着我：“那你带我走吧。不过在那之前，你能吻我吗，阿比让？”

“好的，我亲爱的殿下”说着我捧起他的脸吻下去，这次不是香喷喷的薰衣草，而是一股烤肉香。我一点点吃着他的小嘴。三王子道：“阿比让，能用你填满我的身体吗？”

“现在？”

“恩，我现在害怕极了。”

“遵命。”

我将他抱进床帏内侧就上了他，他气喘吁吁地看我：“你……你为什么没有……射大王子？”

我没说话，他撅起了嘴，眼角似乎挂着泪痕，用手拍打我的胸膛：“你骗我……”

我解+放在他身体里：“殿下有劲些了么？”

“你把你的精气分给了我，我虽然不能走路了，但是精神好许多。”他合上了腿，说。

“那我抱您上车？”

“恩。”他靠在我的怀里点了点头。

走到一半，却被拜努骑着马带着人气喘吁吁地追到了。

“阿比让！”拜努拉着缰绳，朝车里吼道：“你让三殿下下来，我教他怎样做一个有荣誉的男人！”

“我不要！”三王子在我的怀里大叫。

“殿下……您不是懦夫吧！”拜努几乎有些激动了。

“我不要你管！我要回国都！”三王子的泪水顺着面颊流淌了下来。

“国主之位，那样崇高的东西，都没有一点办法激起您的斗志吗？”

“您不想要自己的铁蹄踏上广辽的土地吗？”

“您不想让所有人为您俯首称臣吗？”

“您不想杀尽敌人净化自己的血统和灵魂吗？”

三王子带着哭腔道：“我想回家！”

拜努的嘴唇颤抖起来，他跳下马提着剑像马车的方向走来：“你这个懦夫！你这个下贱的人！你怎么配当王室？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人！”

拜努大刀一挥，所有人把我围住了：“拜努，你这是做什么？”

三王子被拜努一把扯了下去，拜努当着所有士兵的面，掀开他裹着的毯子，只剩下一件丝衣。

拜努大声道：“我杀过无数的奴隶！我杀过无数的劣等人！没有想到你身为王族，血液里的肮脏却比下等人还要低贱。”

说着他当着众人的面三下两下撕裂了三王子衣服，将他赤条条地踢在地上。三王子惨叫了一声，捂住了肚子，声音已经颤抖地不成形了：“你……你……你怎么敢……”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液体正顺着三王子的大腿流下来。

拜努似乎也看见了，忽然提高了声音，指着三王子的剑都有些不稳：“你这个不要脸的母狗！没有志气的贱货！”

说着拜努呜咽地哭了出来，他扑了上去，抻着三王子就将自己的勃+发捅了进去，三王子乱叫着：“救救我，阿比让，救救我！”

我没动。

拜努狠狠地上了他，抽出自己的时候，三王子下面渗出细细的血迹。拜努吼道：“你们全部都给我上！这个劣等人是个骗子！他骗了我们！我们急行军了十天，居然是为了一个劣等人！”

一个个百夫长搂着裤子上了，三王子的惨叫声回荡在旷野中。

最后他把目光转向了我。

“阿比让……救我……”

“救我……阿萨比……”

他气若游丝如死鱼般地呻吟着。

他伸出手朝着我的方向，似乎在看着虚无的影像，我漠然地看着这一切。

第八个百夫长上去了，三王子身下全是血渍。百夫长握住他棕色的脚踝，像两边分开，只听咯噔一声，三王子的胯部，居然被他掰错位了。身体像鲤鱼打挺一样弹跳了一下，腿像一条断骨蛇一样扭曲在地面上，另一名百夫长一脚踩上去，踩碎了他的脚骨。

三王子昏死过去，在他身上的百夫长律+动抽出鲜血淋漓的下+身，用手擦了擦，塞回裤子里了。

剩下的两个百夫长摊摊手，似乎没有奸尸的兴趣。这时一个传令兵跑了过来：“大王子的军队开来啦！”

拜努朝着地上鲜血淋淋的破碎布袋一撇嘴：“把他的头割下来，献给大王子。战利品总应该献给勇士。”

“是。”

拜努一步一踱地走过来：“大祭司让你来带他走，你现在怎么办？”

“只是让我劝。”

“刚才为什么不带着他跑。”

“毕竟你爱他，你的神情，让我心软。”我笑了，搂住拜努的肩膀。

拜努低下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满身都是血腥味：“老虎，我的老虎，你说的对，大王子才是勇士，我爱错了人。”

第九章 前夜

拜努提着三王子的头，在军帐中觐见了大王子。

大王子笑了，金瞳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他器宇轩昂地走出，亲手扶起跪在他面前的拜努，当着众将的面赞扬了他的勇力。

比几天前在王宫中的模样，大王子更加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就仿佛，他已经是国主了。

盛大的庆功宴中，洒满了三王子被剁碎的血和肉，拜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