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殿面君的时辰到了,岳冬忐忑不安的随众人步入金殿。绳子他当然不会用,可这件事一直让他堵在心里。他只希望把自己缩的小小的不让皇上看到他。可他是武状元,当然要跪在最显眼的地方,也最先得到皇上的问话。说辞早就想好,可因紧张声音难免生涩,还好没出什么大披露。岳冬受刑似地总算熬过面圣,安全回家。
一到家岳冬就掏出揣在怀里的绳子。按常理皇上御赐的东西都是要供在贡桌上。可这物件的由来,让岳冬怎么也无法把它供起。还好没人知道这件事,可皇上的东西不可丢弃,无奈岳冬只好把它藏在自己房中最为隐秘的地方。
这事也就先搁置了。
离封官还有几日,岳冬除应酬道贺之人还不忘想起他的红颜知己。他正准备向柳府提亲,不想柳玉柔先约他在外见面。岳冬也没多想,只当玉柔想独自为他庆祝就急匆匆赶到酒楼。
在一雅间中,岳冬高兴过头,未发现玉柔的不妥。直到饮了几杯酒,顿感头昏四肢无力昏过去前才发现事情不对。可为时已晚,等岳冬再醒来时,乍见玉柔与自己都衣冠不整,玉柔更是大胆的在他身上与他承欢。
玉柔见岳冬醒来也是一惊,她觉得按自己对岳冬下mí_yào的分量,对方不应该这么快醒来。可丑事已经做到一半,害羞也没用。她边哭边继续未完成的动作。
男女授受不亲,就算岳冬以决意娶玉柔,可未婚配之前就做这种事,如同苟合。岳冬想阻止可又不敢碰未着衣服的玉柔,最麻烦的是他的欲火在醒来前就被玉柔点然了。那酒里不止加了mí_yào还加了春 药。岳冬欲火难耐,只得任她将自己压在地板上……
不正常的激情过后,玉柔只是哭的更凶,好似她才是被害者。岳冬以为是自己中了状元上门提亲的人众多,其中还有皇亲国戚,所以玉柔担心自己会被抛弃才出此下策。岳冬安慰了她好一会,再三保证回家后立即上门提亲。玉柔总算平静下来,没让岳冬送她,自己回去了。岳冬也自觉做了那种事,不好再在一起出现人前也就随她去了。
回到家,岳冬立刻向父母禀明他要迎娶玉柔的心意,不想却换来足以令他昏厥消息。——柳玉柔在昨天已被皇上下旨封为‘昭仪’,后天就要入宫了。
岳冬是在母亲担忧的神色中睁开了眼。他好想一直昏睡过去,这样就不用面对这么大的难题。
他不只是为心爱的人被别人夺取而伤心,那个横刀夺爱的可是皇帝。如果被察觉她已是不洁之身,他们两家都要受欺君之罪。
岳冬激动的嚷嚷“不能让玉柔进宫……”可不能进宫的隐情他说不出口。
岳骥骂他:“没出息,敢于君王挣妃子。难道为了一个女人就忘了皇恩吗?”
岳冬心道:就是有感皇恩他才更不能让玉柔进宫,就在要不要说出那羞于出口的理由时,他被岳骥打蒙,关了起来。
当岳冬再次醒来,被释放出来时,一些已成定局。岳冬忐忑的过了几天,见宫中和柳府未有异动,才稍稍安心。
岳冬在对玉柔的思念中等来了皇上的圣旨,他被任命正六品上,诸卫左右司阶。官品一般,没什么实权,只是单纯的护驾。皇上用人就是这样,不会应为谁的后台硬就直接让他一步登天。
不过皇帝的近身护卫都是在朝中没有人脉关系的孤儿,他这个正二品辅国大将军的二子能进入这么一支禁卫军也算是个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