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不顾岳冬感受,撕光他的衣服,从柱子上扯下一块帷幔胡乱地把岳冬从头到脚擦了一遍。之后把他抱上床,给他盖上被子,不在碰他。至此,岳冬才醒悟赝品的用意。可这点恩惠抵不过他对他的伤害,岳冬还是难掩悲痛的落泪。他的发在赝品给他擦拭时解开,此刻侧卧的他被发丝遮挡了大半张脸,脸庞被发丝柔化后更显楚楚可怜。
赝品见岳冬蜷缩在被子里抽泣,嘴里还不断的念叨:“你到何事才肯放过我。”赝品冷漠的扫了他一眼转身走人。临出卧室门时,对岳冬说:“你要是没别的话说,还是当哑巴的好。”
赝品一时有感而发的气话,不想日后真应验了,岳冬又成了哑巴。算了,就当涂个清静,但岳冬的去留确实是个问题。赝品思量半天,终于做出一个两全的方案。他在京外修了间寺庙,明为祭奠在这次讨伐突厥战役中死去的人,其实是把岳冬秘藏在此。岳冬不是想脱离皇宫,脱离现在的生活吗。那就带发出家,赝品承诺不再碰他,在一定的范围内给他自由活动的空间。赝品自认对岳冬对‘主人’都能交代的过去,可在当事人看来,只能算差强人意。